四位齐上,也免得谢某多费手脚。”
“师父,那怎么行?统统给了你,我不是白来了?这样好不?你把这个老道士留给凤儿打发罢!”
凤儿小手指了指白鹤道人,大声嚷着!
“咄!小丫头不准多说,你瞧着就是,师傅打发了他们,还另有约会呢!”谢旡殃含笑相叱。
凤儿仰着头问道:“师傅,你和谁约了,凤儿怎么不知道?”
谢旡殃笑道:“这时你不必多问,待会就知道啦!”
他们师徒两人谈笑自若,根本没把跟前四人,放在眼内!对方四人除了赤衣教副教主朱缺不说,其余三人全是一派之主。何况朱缺能兵不血刃轻轻易易把人家收归教下,武功造诣自然也不在三人之下!
谢旡殃所说,已经够狂傲了,但凤儿却说得更狂。生似四人齐上还不够她师傅打发,所以要留一个给她过过瘾呢!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终南剑派掌门人,居然被一个十二三岁黄毛小丫头说得一钱不值。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此话听到白鹤道人耳中,不由气得长髯飘动,脸色一沉,其寒如冰的道:“贫道数十年以来,当真还少见如此自负之人!好!谢道兄若然以为终南剑派徒具虚名,贫道不才大可就地一试!”。
谢旡殃忽然仰天一声长笑,傲然说道:“副座言重!谢某对各大门派,向极推崇!但谢某对赤衣教鼠辈,却自有区区值得抬高身份之处。道兄愿为该教附庸,谢某自然不以终南剑派掌门人相看。”
要知凡是服下赤衣教“圣水”之人,除了衷心归附,迷失其独立人格之外,其余精神体力,悉与常人无异!但像白鹤道人等身经数十年潜修,功力精湛,虽然同样受迷,只觉赤衣教教义,博大精深,确实为武林谋福,但有时总究灵台未泯,倘有羞恶之心!
经谢旡殃这么一说不禁赧然一楞,蓦地大喝一声:“咱们多说无益,还是手下见见真章。”“章”宇出口,“呛”的从背上掣出长剑,又道:“谢道兄还不亮出兵刃?”
谢旡殃双袖微微一拂,露出一双雪白手掌,往前一伸,笑道:“谢旡殃已经三十年不动兵刃了,这双手,还差可奉陪!”
白鹤道人气得七窍生烟,冷嘿一声,身随剑走,带起一片光华,疾掩而至。
谢旡殃白衣飘飘,大踏步往剑光中凑去。人影倏然一合,白鹤道人奇招迭出,转瞬之间,业已劈出五剑。两条人影,又倏然地分别退开。
谢旡殃依然脸含微笑,从容而立。
白鹤道人却剑尖乱颤,向对方炯炯凝视。
凤儿自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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