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教。”
马车外面的琢玉有些好奇,王爷这闷葫芦能说什么话,叫王妃笑得这样开心?莫不是王爷忽然开窍了么?
这王妃可不能放跑了啊,自从她掌管王府的内务之后,他们可清闲了不少。
马车里,沈羡之又重新拿起这西南的地图,同夏侯瑾问:“我听说,瑜王这些年,都主要在外征战,只怕农耕这一块,不怎样好吧?”更何况西南又是这样的地形。
地无三尺平,天无三日晴……
“王妃为何操心起这些来?”这些不该是沈羡之能管的,自有地方官员。
虽然,只有县令罢了。
“我怎么不操心?我举家迁移到此,若是此处农耕不力,那我一年四季那么多张嘴,不得朝外面购买粮食么?就算价格尚且还好,可是这沿途送来,不要钱么?这平白无故一大笔开销,我外祖家就算是留下多少银子,也不够我们挥霍。”不行,她得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将日月神教的总坛建立在这里了。
如果吃饭的问题都解决不了的话,那……
夏侯瑾全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被沈羡之这话愣住了,半晌才赞同道:“王妃言之有理。”
这样一来,每年的开销的确无故多出了一笔,不过还是安慰沈羡之道:“不过王妃也不用太过于担忧,此处地大物博,应该不至于。”
但夏侯瑾还是太天真了些。
当沈羡之拉开车帘,让他看看这外面起伏连绵的山川,“此处多丘陵,这能种植农作物的,便是这山坳平坝,不过王爷且看,这都荒废着……”也不知道牧些牛羊马,添些外快。
这让夏侯瑾不免是有些危机感,不过幸好他在富庶的江南有大片的良田,不至于断粮。
只是此处的确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落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