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朝身旁的玄月问道:“这都是有关今年大考的?”
玄月一直看着墙上的沙漏,眼巴巴地等着到点就点卯回家,如今的他也娶妻了,虽然他的媳妇可能要加班。
可也正因为是这样,他得回去想给小娇妻准备饭菜啊。
前年宋月十八,便与他订了婚,天启国正式成立后,他两也成婚了。所以这说起来,他唤夏侯瑾一声堂兄也是使得的。
夏侯瑾见他没回答,抬头瞥了一眼,顿时没好气道:“还有大半个时辰呢,你能不能专心一些?”
玄月有些委屈,“王爷,您还是让我出去任务吧,你说我一个大男人天天守着你批折子,我又做不来这活,端茶倒水您自己又能来。”凭何把自己困在身边,摸鱼都没机会。
他羡慕破军啊,破军他们天天在外面浪,虽是有点生命危险,但是能摸鱼啊。
夏侯瑾冷笑一声,“要不是宋月有了身孕,我早就把你赶走了。”就是留他在身边,那好早些回去照顾宋月。
没想到他还不知好歹,想外放。想屁吃吧!还有阿羡这甩手皇帝,天天把折子扔给自己,算个什么事儿?如今只盼望着自己的几个孩子快些长大,来跟着他这个做父亲的一起分担分担压力才是。
而彼时的沈羡之,其实也没有闲着,正在尚书府里加班,在场的除了她这个女帝和一些前朝旧官以外,还有不少女官。
比如如今跟着兵部尚书唇枪舌剑的白莲心与钟玉嬛,她二人如今在户部当值,虽为官至尚书郎,但是这户部的所有钱财来去,两人简直是在心里记了一本账目一般。
如今兵部要给各方军队补给,所报上来的数目被她二人一早削减,眼见着都快要给折半了。
不过,就算是折半了,按照两人当下对市场物价来算计,仍旧可以满足兵部尚书的需求。
兵部尚书争执了半天,发现功课根本就没做好,他所用的价还是去年的旧价,所以报上来的账目自然是不对。
他是如何也没料想到,如今居然物美价廉,连粮食都如此便宜。只得连连给沈羡之解释,自己并无那贪墨之心,不过是一时疏忽,不知当季价格而已。
如此,他还是被罚了款。
而沈羡之的身边,如今有一个寸步不离的护卫,穿着甲胄,并未戴头盔,并非长发,反而是留了个寸头,尤为醒目。
待各部官员退下,沈羡之将桌上一本奏章递给她,“他也参加了今年的文试。”
原来这侍卫便是当时险些惨死在刘菩萨手中的阿金,她当年便跟着那些姑娘们一起逃到了浔州城,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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