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库,将车门打开后把妻子塞了进去,自己又上了车,顺手将车门锁上。
陈子清摸着自己被拽疼变红的手,问:“你怎么回来了?
程佩与答非所问:“对不起,清清,手疼吗?”
他一边将陈子清红肿的手牵过来,温柔地亲着,舔着,从手腕舔到手心,又将妻子纤秀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吮吸着。
陈子清的手被他含着,爱抚着,舔着,腿心一下子就出水了。
但她觉得这样不合适,她刚刚才和前任表白,被合法丈夫抓包,程佩与难道不应该生气吗?不应该质问自己吗?这个发展方向不太对。
她这么想着,程佩与宽厚的大掌突然掐上她脆弱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从陈子清的上衣下摆伸进去。
程佩与的手在摸到妻子没有穿内衣的时候顿住了。
“没穿内衣就出来找他?”程佩与用力抓住右边的奶子又放开,转而扯着乳头,一边啃咬着妻子的嘴唇问道。
陈子清不回答,她爽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不是程佩与的风格;他在床上一向是怜香惜玉。
“你爱不爱我,清清?”他问这个问题时心里苦涩,掐着陈子清脖子的手不禁又加了几分力度。
结婚几年他从来不问这个问题,只是会问妻子是否想念自己。没有结婚的时候,陈子清只把他当知心大哥哥,好不容易将她占为己有,她的心却一直装着何焕,还与何焕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