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谣言会跑出来,那肯定是有私下交谈过才会传进学生会的吧?毕尽你们学校,不过是台北一间没没无名的私立大学。」
自己终究没考上父亲指望的那些学校,所以她没有挽留父亲带着弟弟的离开,她也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
反而觉得解脱了,不必再成为父母之间的调和者、陪笑人。
桌上菜盘里的残食,整齐排列的酒瓶,放在冰箱还没拿过来的蛋糕,被自己对折整齐的纸巾,所有人注视着两人的目光,还有桐希的默然。
陈若初抬起眼和杨惟瑄目光交会,慍色微染上她的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