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是不是只会读书,对于这个世界的运转和生存型态一无所知。
她有着陈若初早已丢下,对未来、对这世界、对自己的伟大憧憬。
玻璃罩下的蝴蝶,望着外头的花丛,以为罩外的世界和里面一样安全,只想着飞出后吸允花朵的甜,从没想过或许外头的一滴雨、一阵风,便足以让自己再也飞不起来。
陈若初体会过罩子外残忍的世界,狂风让她迷失了方向,暴雨让她看不清前路,本以为的雨过天晴,却是下一阵暴雨前的寧静,直到强风吹破了翅膀,雨水泡烂了花根。
花朵倒在淤泥地理,蝴蝶再也不渴望花蜜,只想回到玻璃罩中,然而回头看,却什么也没有。
桐希就像天真的小蝴蝶,嚮往着外头的世界。
这让陈若初想要保护她、照顾她,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想让她依赖自己。
不会用洗衣机,是陈若初能记桐希一辈子的傻事。
即使她早就忘记自己说过这话。
看到喜欢明星而发重度花痴的模样,是陈若初能无语一辈子的事。
但她说这是在自己面前才会出现的样子。
期末考卷忘记写上名字,所以被扣五分而难过的掉下泪来,是陈若初能心疼又好笑一辈子的事。
虽然她总叫自己别再提了。
看到她因为害怕失去自己而哭的伤心,哭着脸要自己别不理她,是陈若初能记一辈子的快乐。
听闻她要转走,是陈若初为了除家人以外的人,哭最久的一次,她害怕桐希是不是要她了。
就像她觉得自己是父母的累赘,恨不得要赶紧离开她。
陈若初躺在床上咬着手臂,不让哽咽和哭声引起房外母亲的注意。
两个小时的电话,桐希一直安慰着她。她一边淡淡说着自己暑假发生的事,过一段时间又会开口问:「若初,你还有在听吗?」
听着,也害怕着。
还是被妈妈发现了,只换来冷冷一句:「有什么好哭的?」
在那一晚的通话结束,陈若初躺在床上摀着左胸,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有点疼。
不是身体的不适,而是有种被人扒开抢走某些东西的错觉。
她以为自己只是太喜欢桐希这个「朋友」而已。
直到她亲了叶沂洁,以为会有相同的感受,可那令人悸动的感觉并没有发生。
直到叶沂洁对自己开口说:「为什么你不能让我代替她,明明我才是在班上陪着你的人。」
她错愕地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可那时候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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