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那日的话,化作流言,经了下人的碎嘴传到了萧云亭的耳朵里。他罚了车夫并外院的几个小厮板子。渐渐的,这些传闻在后院萦绕,经久不绝。
薛浓情当然也听到了。她不在乎。准确的说,她在放纵这些东西。老国公越是生气,她就越是快活。她作为萧云亭的母亲,经常去看看他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于是,接连一个月,萧云亭都能在书房遇见自己的继母。对方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书桌前,理直气壮地给他送诸多补品。当然是丫鬟婆子熬煮的,薛浓情不会费这个功夫。
萧云亭原本还期待这位继母更多的表演。结果事实证明,薛浓情没有任何天赋。她每天等到他吃完汤水,就吩咐丫鬟提着食盒,十分无情地离去了。
那日的笑容仿佛昙花一现。
大约薛浓情也开始觉得无聊,把汤水搅得乱七八糟,或是用苦瓜之类的食材。她的举止有时候很有些稚气,大约、可以称得上可爱罢。看着萧云亭面不改色地将整整一盅汤喝完,薛浓情觉得很奇妙。这可是这位世子曾经用来整她的法子。渐渐的,撕碎萧云亭完美如面具般的表情,成了她送汤的理由。
这日,他与友人相聚之后,刻意晚了些回去。远远望去,书房透出昏黄的烛光,窗纸上映出虚无的人影。萧云亭动了动手指,婢女便退下了。
薛浓情支着脑袋,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她的眉尾有颗小痣,要凑近了才能看清。
一股酒气混着脂粉气传来,薛浓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被萧云亭拦腰抱起。青年微微仰起头,看着她。眸中墨色沉沉,恍惚有千般情绪。萧云亭的指下是她的臀。这种亲密的触感令薛浓情害怕。
“你发什么疯!”她竭力地挣扎,试图推开对方,却无济于事;气得用指甲去掐他。她的双颊很明显的红了,仿佛擦了新鲜的胭脂。
萧云亭觉得自己在抱一只不听话的猫崽,软绵绵的,又像一团粘牙的糯米糕。他笑了笑,一面往内室走,一面说:“儿子近来听到些不像话的传言。”他这句话拖得很长,慢悠悠的,很不像话。
薛浓情对这个姿势相当不满,男人的酒气让她觉得危险。她无视萧云亭的语气,冷冰冰地说道:“这些事不归我管。放我下来。”
“好,”萧云亭挑眉笑道,转手将薛浓情摔在满是书卷的案几上,扑上去按住她的双手,亲吻她。
这是一个相当暴虐的吻,犹如狂风骤雨。还带着一丝血腥味。萧云亭抬起腿,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案几上的绢纸被蹂躏得满是褶皱,线装书纷纷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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