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浓情的唇如他所料,很柔软,让他有一点吞食入腹的欲望。她那点微弱的挣扎,在男人看来,完全不值一提。萧云亭觉得今日酒宴上的陈年酒酿都不若此刻令他沉醉。
薛浓情渐渐开始发抖,眸中泛着泪光。她预估错误,太把这个人当孩子了。
萧云亭将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才勉强放过她,笑着说道:“难道父亲没有这样做过吗?怎么母亲看起来如此,生涩?”
薛浓情的鬓发乱了,一支珠钗摇摇欲坠,将她衬出一点莫名的风尘气。
“谁是你母亲,”她生气了,用发红的眼睛瞪他。没半点气势,萧云亭心想,随口答道:“你确实不是。我母亲是薛珩。你,你是浓情。”语调上扬,明显在逗她。
薛珩。这个名字让她想起那个高高在上的姑母,从来都看不起她的国公夫人。即便她死后,也有人背地里指着自己,言辞间满是对自己的不屑。薛氏活着的时候不在意萧云亭这个儿子。临死的时候,却似乎突然看见了她唯一的儿子,涕泗横流地求着老国公善待这个孩子。
如果薛珩看到今天这一幕,会怎样呢?
毫无疑问,她会发疯的。
薛浓情扬起头,嘴角勾出一点笑意,道:“你知道就好。”
细长的珠钗从发鬓间跌落,无声地掉在绒毯上,无人在意。它的主人正在同自己的继子胡闹。薛浓情挣脱开青年的手,自觉十分有气势地去扯萧云亭的外袍,玉扣与香囊之类的东西都被丢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然后,薛浓情就开始茫然了,眼睛眨了又眨。蝶翼般浓密的长睫惹人心痒。她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这里好硬。”
萧云亭笑了起来,把人抱起来,一面亲吻她细长的脖颈,一面往床榻间走。薛浓情勾着他的脖子,双手在脖后不停地绞弄。直到背部接触到柔软的被褥,薛浓情紧绷的神经才略微放松下来。她推了推青年,小声咕哝道:“别靠这么近。”
萧云亭口中正叼着她的衣带,被她这么一推,索性挺了挺身体。系带被扯开,露出姜黄色的绢抹,乳珠透过布料,挺起两点嫩尖。薛浓情开始后悔了。她现在很想就这样逃走。可青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他扯掉了薛浓情的裙子,伸出手指去抚弄软绵绵的肉蒂。手指探入了甬道。那处十分干涩,伸入一个指头都有些艰难。萧云亭看了看薛浓情。对方咬紧了下唇,眸光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
萧云亭下意识地放低声音,道:“浓情,不要这么害怕。”
男人的唇覆上了敏感的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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