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腰真的不会断吗?哦?还能坐着?
太子殿下看的入了迷,到了平日里起身的时辰,宫人来唤,他才从奇幻的世界里回过神,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要僵硬了,把人都赶出去,宝贝的把小册子藏回壁龛后面,他才重新叫了人进来伺候。
晨起的大朝会上,景安帝看着他眼下的青黑,眼里闪过一丝不虞,下了朝就把人叫住了,刚好孟北尧也有事要找他,父子两个心思各异的结伴去了御书房。
“父皇,皇后娘娘病了,您知道吗?”最终还是孟北尧没能沉得住气,率先开了口。
按道理来说,帝王临幸后妃和他一个为臣为子的没有任何干系,但昨夜在未央宫看到的,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当做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直接和景安帝说他传召后妃一事又有失体统,因此各种想法在心头饶了一圈后,孟北尧最终从魏灵央的病情开了口。
“哦,你昨儿个去未央宫了?”景安帝看着手上的折子,随意的问道。
“是,皇后生病,儿子身为晚辈合该去探望一番”孟北尧紧盯着景安帝的脸,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神色。
“唔”景安帝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折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又拿起了旁的折子。
眼看他不搭腔,孟北尧急了,一字一顿的说“进来宫里都在传言,皇后身子娇弱承不住陛下隆恩,以至于卧床不起,父皇,此事您知道吗?”
“嗯,略有耳闻,魏家的女儿看来身子都不怎么样,日后皇家选妃,可得避开他们家”景安帝一本正经的说道。
“父皇!”孟北尧起身冲到御案前“为何偏偏在我回王城的那日要把我灌醉?为何在那日要宣召皇后?那还有个秋荷根本就不是”
“朕什么时候把你灌醉了?你自己不胜酒力,陪父皇喝两杯自己就醉了,难道要怪朕?还有魏氏是后宫的女人,朕在哪日传召她都合情合理,难不成,朕召后妃前,还得通报太子殿下一声不成?”
随手将折子扔在御案上,景安帝冷着脸抬头看孟北尧“还是那秋荷伺候的你不满意?”
“父皇!那晚的人根本就不是秋荷!你不要把我当傻子!”
“呵,太子殿下的侍寝宫女不是秋荷还能是谁?“景安帝拍拍他的脸,起身给他倒了一盏茶“不过是个女人,你何至于和我闹成这样,好了,坐下吧,别气坏了身子”
孟北尧眼睛通红的盯着景安帝,魏灵央的名字就在嘴边,可看着景安帝的眼睛他如何也说不出来,他父皇摆明了不会认这件事儿,他若是真的把魏灵央牵扯进来,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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