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楚清棠强撑着问道。
“重阳节后开始,夜里爷在东院那边处理公务累了,都是奴婢过去伺候的。” 云雀脸上带上些羞涩的红晕。
“重阳节,重阳节……”楚清棠细细搜寻着那天的回忆。
那日她来了身上,顾岁景给她又是喂暖汤又是揉肚子的,折腾许久哄她入睡了才离开去处理的公务。原来处理的不是公务,是他一定要纾解的性欲。
这一刻,楚清棠只觉得自己奇傻无比,竟然在这个三妻四妾、视女人为玩物的封建时代,寻求真爱。
“是侯爷要杀你,你知道吧?”不等云雀开口,楚清棠又道:“那日我听到的嬉闹声是你吧?你是故意想让我知道,好给自己挣个名分?怎么,侯爷要了你的身子,却不想纳了你?侯爷怕事情败露,就想杀了你?”
云雀的脸色变得煞白,“不,不!侯爷是想让我去庄子上养胎。侯爷说我耳朵长得漂亮,夜里要含着我的耳朵才肯入睡呢。”
楚清棠懒得打破云雀的自欺欺人,却不得不戳破自己的。顾岁景,是真恶心啊。
楚清棠内心觉得愤恨极了,她恨死了自己,怎么会就相信顾岁景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怎么会真就成了温水里的青蛙?
她觉得痛苦至极,难道她也要像这个时代里所有的女人那样,谨遵夫命,或大度地主动给自己丈夫纳小妾、或花心思争宠用尽计谋笼络丈夫的心?一辈子为丈夫、为儿子而活,受尽一辈子的压迫,之后也“进化“为压迫者?
她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堕落到这程度。
“想要名分想要活命,找我没用。睡你的人是顾岁景,不是我。”
楚清棠丢下此话,就推开门,对着屋外黑压压候着的一干人正声道:“我出去转转,晚些时候自会回府。”
绘春跪在楚清棠面前,“夫人,还请带上护卫再出门。”
“我以文盛郡夫人的身份命令你们,通通不许跟着我。搞搞清楚,府中能定人生死的,可不止侯爷一人。“
楚清棠想了想,又添了句,”侯爷那儿到时我自会去说,绝不会治你们的罪。”
趁护卫们神色松动了些,楚清棠快步出了府,信手选了匹体态矫健的马驹,骑马直奔西郊。
西郊绿草如毯,风也舒爽,景象也开阔,空气也自由。
楚清棠闭上眼细细享受这清新洁净的空气,不免后悔顾岁安说了那么多次西郊风光好,自己竟一次都没动了心跟着来,实属罪过。
“大嫂!”
说曹操曹操到。楚清棠一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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