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棠单知道十七岁少年的鸡儿硬如磐石,也知道练武的儿郎天赋异禀、活儿好话不多,但她没想到,这开了荤的老处男如豺狼,还是不知餍足的那种。
这几日,楚清棠简直活成了时与钦的挂件。
他逼着她同他一起起床,若是她想赖床,他自有一百种方法弄醒她;逼着她同自己一起用膳,若是不肯,他就以嘴喂食;处理公务时,也要她坐在他腿上,然后没一会儿就将她拖到床上去了,或者有时来不及就直接把她按在案几上插入。
对了,还有沐浴,时与钦对鸳鸯浴的喜爱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们的鸳鸯浴一般都是在事后了,楚清棠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接触到清凉的水,舒爽了还没有半分钟,时与钦就贴过来了。
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靠在楚清棠的肩上,手却已经绕到了她身下,精准地找到充血的花穴,勾起中指,探进去,把他射进去的精液又一点点地、细致地抠出来。
这时候的时与钦是最好说话的了,会给她的小穴按摩,一边蹭着她的脸颊,一边哄她,“小棠儿受累了,吸得我很舒服呀。”还会柔声嘉奖她,“小棠儿的声音娇,身子也软,脸蛋还这么完美,遇到小棠儿真是我三生有幸。”甚至楚清棠恶作剧地提出要听他的叫床声时,他也会骚气地声喘连连,然后贴着她耳边道,“还满意吗?”
今夜又是这样。楚清棠趁着时与钦借着水压给她按摩腹部时,试探着叹了口气。
时与钦也很配合地问她,“小棠儿何故叹气?可是我手法哪里不对?”
“跟夫子没有关系。我只是看到这花瓣,就想起从前闺阁时候,我跟林家姐姐常常去采花做鲜花饼,明明每个步骤都是一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姐姐做的就是比我做的好吃一些。”楚清棠捞起浴盆里飘着的花瓣,洒在时与钦腿上。
时与钦觉得楚清棠的心思直白得可爱,便也不转弯抹角,“你林家姐姐好着呢,虽然有个不成器的丈夫,但好在尚书大人到底是为官多年,岭南消息传出当日他就乞骸骨,带着一家子去了北边。”
楚清棠歪头看他,目光带着些怀疑。
“你不用担心,我到底也是赵家那小儿的师父,我跟你保证,他们都会好好的。”
楚清棠这才放下心来,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那顾家呢?我那二弟、二弟妹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他们的女儿才过周岁......”见时与钦动作停了,她迅速地把话一骨碌地说了出来“还有顾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丫鬟侍卫,他们都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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