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住了他,小衣也没穿,乳房与他的胸膛只隔着薄薄一层,隐空出一只手按上去,揉圆、又捏扁。
终于,在秋千荡到最高点的时候,隐射出他浓郁的精液,又在下落的时候,顺着楚清棠的阴唇流淌而下,滴落在隐的腿根。
隐还在喘着粗气,霸道地按着楚清棠的身子不许她动,只有肌肉在颤动,两人的性器仍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连接。
“原来秋千是这么玩的,夫人果然博学多才,见多识广。”隐坏笑道,他喜欢叫她夫人,略去前面侯爷的前缀,好像她真是他的妻一样。
楚清棠伏在隐肩头,媚声道:“你乖乖的,以后有的是好玩的。”
以后,又是以后,这个他刻意不去触碰的词。
隐扯下楚清棠那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上衣,一双玉兔跳出,他捉住那一对,掐起,送到嘴里,吃她的奶。先用舌头扫荡一番,再往里深吸,直至她受不了地不断拍打他的头才放开,只用舌尖舔她的小豆豆。
月光下,楚清棠的胸闪着银色,很快地刺激隐又硬了起来。
隐把楚清棠抱起,来不及走到房里,站着就又进入了她。楚清棠被突入起来的深入刺激得头后仰着,一截洁白落在隐眼里。对了,还有这里,没有留下他们欢爱的印迹,便单手抱她在胸前,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脖,嗯嘛嗯嘛快速在她从锁骨往上至下颌处留下一串吻痕。
性器既然已经插入了,隐便也不着急了,边顶着她,边慢悠悠地走到房门前,一脚踹开门,把她放在自己上面,向上顶她,手上则不容挣脱地吻她的嘴。
终于,一场性事结束,两人都酣畅淋漓,楚清棠趴在隐身上,嗔道,“你有这样傲人的肉棒便罢了,偏技术还突发猛进,存的什么心思?想要我再瞧不上旁的人么?”
他哪敢有这样的奢想?只是一想到连与她的性事都在倒数,就自然而然地不遗余力了。只是不用说他也知道,此刻不是破坏气氛的时候,便沉默不语,只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蝴蝶骨。
滴答,四天。
他醒得很早,在她睁眼地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倒计时。
“饿了没有?我去给你蒸糕点。”
楚清棠摇摇头,抱住他,“先让我抱抱。”过了一会儿才放开他,“好啦!你给我拿件新的衣裳来,我陪你一起去厨房。”
隐知道怎么百步之外一箭封喉,懂得如何三招之内取人头颅,知晓飞檐走壁,此刻却怎么也弄不清楚这里三层外三层,又是暗扣、又是系带的衣裳到底要怎么个穿法。
楚清棠也不指导他,只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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