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斗。芸娘脸色一白,急忙冲上去扶起孩子,对大傻叫道:“云天!!我是芸娘啊!你还认得我吗?”
“你别过来!”大傻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见小柳在门边急忙呼叫,“姐姐,快过来,有坏人,大傻保护你。”
芸娘急忙过去拉住大傻衣袖,哭着问:“云天,你怎么了?你怎会不认识飞儿不认识我呢?”
大傻一扯衣袖,芸娘收力不及,几乎跌倒在地,周全急忙上前扶起她说道:“嫂子,向师兄的神智似乎受损,让严神医给他看看再说吧。”
朱能在门口几乎看傻了眼,不由摸摸脑袋问旁边白瑾:“妈哟,这是云天吗?咋变这个德行了?那个天天冷着脸敲我们脑袋瓜子,叫我们正经点的师兄哪去了?”
“你们两个兔崽子滚开!”背后传来一个不客气的声音,小柳回头望去,一位白发苍苍的看似八十多岁的瘦小老人走来,近看脸却仿佛只有四十来岁,那正是药王派掌门严罔。
芸娘急忙擦擦泪眼,迎上前行礼道:“严神医,请为我家相公诊治。”
“那你们也先要让他老老实实坐着给我诊治。”老人的声音十分尖锐,带着几分刺耳。
小柳明白此刻需自己来,于是轻轻上前,拉着大傻对他说:“大傻听话,他们不是坏人,你坐下给那位老爷爷看看好不?姐姐晚点给你买糖吃。”
大傻听她说话,犹犹豫豫地坐下,又不太高兴地回头说:“我要吃桂花糖。”
“好好,我买一堆给你吃,你先坐下。”小柳安抚大傻坐在长凳上,然后对大夫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严罔走过来,先拿着他的手把把脉,摸摸脑袋,又细细和小柳问了他这一年来的情形,沉思许久后拿出一把银针想扎上试试。
大傻一见他要将针往自己脑袋上扎,吓得立刻跳起,死活也不肯再坐下,不停说他们是坏人,要害自己。任凭小柳好说歹说,也不肯听话挨针。
芸娘走上前,担忧问:“云天还能治好吗?”
严罔摸着胡子沉吟许久后说:“是脑子里的淤血影响了神智,我要用药水浸泡他全身护住心脉,再以中空银针刺入他脑中,将淤血慢慢引出来。”
小柳也关切地问:“那……治好了他就能想起以前的事吧?”
“应该能,但他受伤后的事未必保得住。”严罔看着大傻脑袋说。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重重砸在小柳心头,几乎要砸出眼泪来,她结结巴巴地问:“那……他会忘记这里吗?忘记一切?”
“或许,运气好还会有两成机会记得。”严罔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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