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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没耻笑道:“就凭你现在嘴巴上说得响?说不准醒来后小柳河东狮一吼,你就乖乖跪搓衣板去了。”
“胡说,小柳才不会罚我跪搓衣板。”小白的脸涨得通红,用力拍着桌子反驳,平时的斯文形象全部扫地,背后偷听的小柳这才知道他酒品不是一般的烂。
“罚你跪钉板,”肖没拍着自己胸脯大声吹牛道,“学学我!将来我找老婆绝对要温柔贤惠的,叫她往东不去西,叫她去北不向南,一定要乖乖听我话!”
筱尤皱了皱眉,然后对小柳说:“这种男人是最嫁不得地。”
小柳很无言,在心中对肖没的酒品也划下一个大大的X。
“好了好了,你们别争了,”白瑾笑嘻嘻地制止了差点想出去以单挑形式决定对方是否怕老婆的二人,“女孩子怎么能这样对待,作为男人应该温柔体贴才是,小白兄弟不是怕老婆,只是敬老婆而已,因为心疼所以才怕她不高兴而已,肖兄弟也是口上说说罢了,将来必定是对妻子千般好万般疼的。”
“还是白兄说话对我胃口,我再敬你一杯。”小白站起斟满酒,旁边肖没也站起和白瑾碰了杯。
白瑾放下杯子后叹口气道:“我说小柳姑娘、筱尤姑娘,你们在后头可听够了吗?”
小柳放眼望去,却是地上地影子出卖了自己地行踪,不由尴尬地笑着走出:“打扰了。”
筱尤此刻也搓着衣角走出,她看一眼小白的英俊帅气,又看一眼白瑾地风度翩翩,立刻装得满脸的贤良淑德,好像窃听的主意不是她出的一样。
自知酒后失言的肖没,脸更红了,赶紧一个劲摇手解释:“其实老婆不听我话也可以的……可以的……”可惜他越描越黑,筱尤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小白也极不好意思,走上前拉着小柳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在谁说我将来怕老婆的时候……”小柳讪讪解释。
“我酒后说着玩呢。”小白赶紧解释,“别当真。”
“我知道,”小柳给他整了整鬓边散乱的头发,笑着说,“大事小事你爱管我还高兴呢,可以省下多少麻烦啊,我就乖乖蹲家里给你养。”
“你真好。”小白知她是在给自己争面子,不由心里暗暗高兴。
“那个……我要和你说一件事,”小柳见他高兴,立刻趁势下坡道,“我把你给我的钱花光了……”
“我……我存了五年的私房啊。”小白想泪奔了,老婆果然不好养。
小柳凑过去在他耳边悄悄地将簪子之事说出,小白听了脸色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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