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上吊的,吵都快吵死老子了。”刘氓不怀好意地解释。
“滚你妈的!谁是你未来婆娘!”李惜缘听得勃然大怒,抄起小柳身上地寒蝉刀回头直接砍去,“天天胡言乱语!老娘今天就割了你舌头!”
筱尤和小柳、小白三人在旁边惊呆了,他们简直怀疑是有魔教中人披了李惜缘地皮。这番粗俗举动与谈吐,和他们原本记忆中风趣幽默的师姐完全是两个模样。
刘氓见他们目瞪口呆,于是一边逃窜一边解释:“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跟了我后就成这样了。这是所谓的夫妻相。”
“你还胡说!”李惜缘骂得更大声,她功力与伤口尚未完全恢复,怎么也跟不上刘氓地脚步,跑了会后就弯腰咳嗽了起来。
刘氓见她不舒服,于是跑过去拍拍她的背说:“悠着点悠着点,为夫不好累坏了娘子,歇会再来砍,砍不够还有柴可以给你砍。”
李惜缘眼光一闪,突然寒蝉刀反握回手刺去。刘氓闪避及时,腰间衣服还是给割了个口子,不由笑骂道:“你想看本大爷裸体就只管说,又不是不给看,可是不要在光天化日下脱我衣服啊。”说完他真的站着不动。“随便你砍。舍得砍就砍吧。”
“呸!”李惜缘气绝,黑着脸不看那个无赖。走过来还刀给小柳,见她依旧看着自己发呆,不由脸上红了红道:“不要听那个家伙胡言乱语,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明明就有关系,娘子你不可始乱终弃!”刘氓在后面笑着喊。
李惜缘跺着脚怒吼:“闭嘴!”
吼声下,小柳将自己想说的话都丢到脑后,只是在傻乎乎地连连点头,筱尤看看刘氓又看看李惜缘涨红的脸,不由掩嘴笑了笑,决定不刺激她了。
倒是白瑾看着刘氓问:“你这儿是不是该种棵桃花了?”
“还早,”刘氓回答,“不过先做准备也好。”
大家一块儿进刘氓的小屋子里,他这儿平时客人只有白瑾一人,如今一口气却来了七个人,挤得几乎连坐都没地了。
椅子只有两把,大家谦让一番,小柳与李惜缘各坐去一把,小白与肖没直接坐床边,白瑾倚门站着,筱尤跑去烧水沏茶,主人刘氓看了看满屋子人,自个儿蹲窗台上坐着去了。
小白脑子还算伶俐,他将所有事情整理一遍说出,李惜缘听见昆门遇难,何默然重伤,本来血色就不多的脸色立即转成苍白,双手颤抖地抓着桌子一角,仿佛全身失去了力量。刘氓看着她地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担心,不由皱了皱眉头。
“回……回去……”李惜缘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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