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我瓷楞着眼向树荫下走,走了几步突然一阵天晕地暗袭来,就此人事不省。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睁开双眼,已是身处宿舍中。七位结拜兄弟一齐围在我身边,关切地看着我。“我怎么了?我昏倒了吗?”我问道。一边感觉了一下自己身体的状况――全身性的疼痛已经消失了,但我的身体就象刚被狂潮洗掠过的陆地一样,一片空白虚无。
老大说道:“可把俺们吓坏了。把你送到医务室才知道是中暑,校医说你的脉博很弱,还说你先天体虚,已经给你开了证明可以免于参加军训。”这样啊,我说这帮家伙看着我的样子分明是关心中夹带着羡慕加嫉妒。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可以免于一劫了。二哥王亚军说道:“幸好八弟机灵,要是你再硬撑着站一会儿,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八弟关照吗?”我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
关照得意地一笑,七分事实三分夸张地把当时的情形一说,我也乐了:原来几个结拜兄弟早就看出我情形不大对头,可教官又一直不松口,关照急中生智,跑到女生那一边嘀嘀咕咕了半天,又跑回来灌了一大口矿泉水在嘴里不吞下。大家正在为他的举动疑惑时,那边女生堆里突然发出一片惊叫声(自然是关照交待过的),把所有人(当然包括孙教官)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趁教官分神,关照冲到我面前,一口水喷到我脸上。等教官搞清楚女生那边什么事也没有再回过头来时,我已经是“满头大汗”,这才得以赦免。
大家笑了一阵,夸了一阵八弟的机智,关照今天小出了一把风头,在女生们面前表现了一次他的“智慧”,自然是洋洋得意。我却瞥见四哥周路悄悄地、狠狠地瞪了关照一眼。
第二天果然接到通知,说是因我身体虚弱,经医生证明,特许以特殊形式参加军训。我可以不参加拉练,可以不参加打靶,也可以不参加紧急集合,但新生队列训练时我必须到场。也就是说我哪怕坐在一边看着,也不能缺席。我问为什么啊?发通知来的那位学生会干部很严肃地说学校没有学生不参加军训的先例,至少我得在形式上完成军训,才能得到相应的学分而不至于让别的同学说学校闲话。我晕死!打那以后我才知道形式主义害人哪!大家都热火朝天地在操场上正步齐步走,我一个人穿着身迷彩服坐在旁边看着,如果嫉妒的眼光可以杀人,我相信我每天会被同学们的目光杀死N次。这还不说,最糟糕的是我一进S大就赢得了“全校最弱人士”的美称。虽然我从没想过要在S大找女朋友,可天天被女生们用那种怜悯加鄙视的眼神看谁受得了啊?如果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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