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花豹待要喝止,如何还来得及。
弓弦声一响,白云斋的身子便往上疾翻起来,弩箭在他的脚下射空,他的人与剑往亭顶落下,五尺长剑,一道闪电也似的同时射落下,霹雳一声,竟然将那座八角亭齐中劈开了两边。
这一剑的威势实在惊人,就是花豹祖惊霞,亦不由面色大变,一个弩箭手更惊吓得到滚地上。
瓦砾灰尘从缺口洒落,三个弩箭手惊慌中越栏跳出,白云斋身形即时凌空落下,长剑一斩再斩三斩,那三个弩箭手无幸免,齐皆中剑倒地。
白云斋接一剑将三个弩箭手的尸体挑起,挡住了射来的一蓬弩箭。
红叶那支藏住铁球内的长剑也就在这刹那射进了那个发射弩箭的侍卫的咽喉。
祖惊霞一声轻啸,翻过栏干掠出,几乎与那支长剑缩回铁球内同时掠到红叶面前,长剑亦同时刺向红叶胸膛。
红叶一闪避开,十数枝十字形的暗器飞击惊霞,伏地一滚,长剑又从铁球射出。
惊霞闪跃腾挪,闪开十字暗器,再一剑将来剑挡开,左手一沉一探,一支飞刀反射红叶。
这柄飞刀既急且劲,红叶本待伸出去接,但最后还是滚身避开。
惊霞的第二第三柄紧接射至,红轩若是伸手去接第一柄飞刀,不难便为接来的两柄飞刀射中。
她一滚而起,惊霞的左手已然又扣着一柄飞刀,随便一动,车辆般旋转。
红叶目光陡寒,冷冷的突然问道:“你跟那个姓方的是什么关系?”
惊霞一怔,道:“与你可干?”
红叶没有回答,一只雌豹也似扑回,惊霞正要迎出,红叶扑前的身子半空中突然一个翻滚纵出去,一面道:“有种的到这里边,我们在暗器上一决高低。”
语声一落,一手已然抓住了旁边竹林子的一株竹树,顺着竹干直往上升,直上竹梢。
惊霞身形欲动未动,反手三柄飞刀射出。
花豹一柄金背大环刀已经与白云斋战在一起,朱绢亦同时采取行动,扑向景王,双手布条飞出,卷住了两个弩箭手的咽喉,身形接拔起,再一条紫布飞出,飞卷景王的勃子。
景王拔出剑鞘,紫布已卷至,旁边两个侍卫挥刀欲削不及,紫布已卷上,惊霞的飞刀及射至,两柄交剪射在紫布上,就像一柄剪子般将那条紫布剪断,还有的一柄却射向朱绢的咽喉。
朱绢翻身欲退,后面机簧一响,十二指连弩已然齐向她射来!花豹扣着的连弩终于出手,他右手长刀挥舞,乱劈白云斋,一面亦留意周围情形,看见景王那边形势危急,左手扣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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