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道:“不见多时,吾弟可安好?”
景王倒是想不到裕王开口竟然是这种话,一怔冷笑道:“托吾兄洪福,总算还能够活到现在。”
裕王微笑道:“吾弟还是这个性子,一些也没有改变。”
景王又一声冷笑:“愚弟既没有那种大智大慧,又怎懂得如何将自己的真面目隐藏起来。”
裕王淡然一笑,道:“愚兄示人以弱,目的只是在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景王摇手道:“事既至此,何须多言,要杀尽管杀。”
“吾弟言重了。”裕王叹息:“血浓于水,愚兄又怎会杀害吾弟?”
景王道:“连父王你也准备杀害,还有什么你干不出来?”
裕王道:“其中是有些误会。”
景王喝问道:“此前南宫绝率领杀手夜闯书斋,目的何在?”
“他只是要救人出去。”裕王又叹息:“父王这种情形,愚兄本该侍候一阵。”
景王道:“有愚弟侍奉,还不是一样?”
裕王道:“父王不喜吾弟,见了只怕会生气,影响病情更加深。”
景王道:“当然,愚弟既不喜与道士混在一块儿,也不爱与太监同流合污,当然,得不到父王的宠爱。”
裕王道:“道士太监只要真的有才能,又何妨留下待用。”
景王闷哼一声,道:“祸国殃民,便是有才能也功不抵过。”
“那只是在上者未能加以好好的诱导改善。”
景王道:“道士太监为祸多时,都已长了根,只有将他们连根拔除,才能够永绝后患。”
“这件事既不能操之过急或过激,也并非当前要务。”
“然则当前要务,是什么?”
“东南倭寇为祸,西北鞑靼屡生事端,当务之急,自是先绝外患。”
景王怔住,裕王摇头:“吾弟目光短狭,只凭匹夫血气之勇,如何统御天下。”
景王又一怔,道:“你胡说什么,难道你竟然敢与我剑上一决高低?”
裕王道:“天子之剑,乃以平天下,安万民,以身当剑,血溅七步又岂为天子之所取?”一顿一叹:“吾弟真的不懂?”
景王面色一变,握拳道:“我只知自己一只手力足以搏虎豹,你若与我公平一战,必败无疑。”
裕王淡然道:“愚兄却是知道力足搏虎豹者天下万千,便是愚兄属下沈苍已非吾弟能及。”
沈苍双手一张,发出了一连串爆粟子也似的声音,景王听得清楚得真切,面色又是一变,没有说什么。
裕王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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