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并不以为儿子跟着金虎是一件坏事,对于儿子的短命也只认为是天意,金虎替他们买了这座无风亭他们更就是感激之极。
也因为金虎的威名,从来没有人敢骚扰他们,事实他们也从来不与别人争执,附近的鼠窜狗偷逐渐也与他们混熟了,非独不给他们麻烦,反而不时来给他们帮忙,粗重的工作都替他们做了。
金虎每年只来那几趟,来的时候都将酒带来,还给他们银子,他们虽然不想接受,却也推不掉金虎的好意。每趟金虎带来的酒总有很多剩下来,若是有人走去打开江老头夫妇在亭后面的屋子看看,不难就以为他们开的并不是茶寮,乃是酒铺。
方浪就是与金虎在这座无风亭认识,打出来的交情,拆掉了无风亭两张桌子,所以江老头夫妇对于这个姓方的小伙子,印象也甚为深刻。
他们也很喜欢方浪,幸好他们并没有女儿,否则不难强嫁给方浪。
方浪也很喜欢这两个老人家,所以经过的时候,总会在这儿留下来,聊上一会。
对于这两个老人家,方浪也甚少将说话留着。
听说金虎要做官,连云寨一伙全都上京,江老头夫妇笑得合不扰嘴。
听说祖惊霞就要嫁给方浪,他们更关心,说不尽的好话,更瞧得祖惊霞脸都红了。
难得有这么好的一个借口,江老头哪还不乘机将美酒搬出来,借祝贺方浪为名,喝上几杯。
谁都瞧出江老头的心意,也谁都没有阻止,大家也实在高兴。
方浪浅斟低饮,喝得很少,他还要跟金虎拼一个痛快,尽管他绝对相信金虎不是那种做了官便不认识旧朋友,穷朋友的人,但他也明白家庭的担子有多重,娶了妻子,有了孩子之后,他是否还有空闲离家上京去找金虎絮旧,临别这一顿,自然是非喝个痛快不可。
祖惊霞只呷一口,一张脸便已红如霄霞,这当然是羞不是醉。
祖惊虹也喝得很少,不全是要留待与金虎拼一个痛快,就连他也奇怪,何以竟然完全提不起饮酒的兴趣。
江老头可不管那许多,看看老妻不理会,又干了一杯,一面不住大赞好酒。
那事实是好酒,江老头越喝越要喝,终于醉倒。
方浪随即将酒杯慢慢放下来,仰首看了看,嘟喃道:“那个老小子,这时候应该到来的了。”
祖惊虹亦自仰首道:“他应该选择吉时动身,今天只有一个吉时,除非他根本不理会那一套,则应该已到来这里。”
方浪道:“他是不管那一套,大娘却相反,而他一向都是一个非常听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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