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快回去,免得爹分心。”
哪知嬴湄抹了一把眼泪,理直气壮道:“爹要女儿回去也容易,只要爹说出退敌良策,女儿这就走人。”
嬴恬不及发话,几位因听到动静而跑过来的校尉却有些生气了。本来,他们顾念嬴湄是将军爱女,又怜她年纪尚小,不该言语冲撞;然见她自不量力,居然咄咄逼人的要父亲谈退敌良策,顿时好感大消。众校尉相互一望,皆把她看作是被宠坏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娇娇女儿。
于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校尉粗声粗气道:“姑娘,退敌良策乃军事机密,岂能轻易说给不相干的人听?你还是听从将军规劝,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别在这里扰乱军心。到时,将军若不罚你,又怎能服人?”
嬴湄幡然醒悟:这是军营,不是家里;此刻此地,父亲乃是军营中至高无上的主将!都怪自己糊涂,竟忘了这点。
她后退一步,对斥责她的校尉施礼道:“嬴湄莽撞,多谢这位校尉大哥点醒。”
言罢,她转过身子,对着父亲一揖到底:“嬴将军,湄儿初到军营,不识军规,情急之下,言语有岔,还请将军见谅。恕湄儿狂妄一言,据湄儿看来,你们并没有退敌良策,不过是打算与秦军鱼死网破。湄儿以为,此乃拙计,下下之策,万万不可。如今湄儿有退敌良策,将军及校尉们难道不想听听?”
校尉沉下脸,他以为,一介闺阁女子,任性刁蛮也就算了,居然无知到把打仗视作儿戏,狂妄到把自己当作盖世英才,妄图对战争的走向指手画脚!
恼火与鄙夷下,他顾不得将军薄面,只想训斥嬴湄。却见她神态洒脱,全无之前的儿女情态,倒像个胸有成竹的将帅。于是,他张口结舌,想说的话全忘了。
那时,嬴恬亦怔怔的瞧着女儿,在女儿自信的眼眸内,他看到一种志在必得的气势。骤然,他想起往常与女儿谈论兵法时,女儿的种种见解固然怪僻,却又常常能出奇制胜。虽说自己总笑话女儿是“纸上谈兵”的赵括,然在心底却是叹服的。再说,女儿平常行事,虽然顽皮淘气,却从不轻佻散漫,其中的深谋远虑,连自己都自叹弗如。枉自己常说,知女莫若父,现下为什么反不信她?就算她是闺阁女子,从未上过战场,但是以她的智谋,自己的武功,难道就不能珠联璧合,反败为胜?
思及如此,嬴恬往主帅营帐一指,道:“湄儿既有退敌良策,且说来听听。”
旁的校尉瞠目结舌,呆了半晌,只好跟着入内。
进入大帐后,嬴湄手执木杆,指着高挂的舆地图侃侃而谈:“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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