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我们回去,必定会让王府的管家看见。只要管家跟王爷一说,王爷非打折我们的腿不可。”
嬴湄欣喜的看着绯烟,道:“正是这话,还望两位公子体恤。”
张尉和蒋乔踌躇不决,两人低低商议,都觉得此一刻的忠顺王固然招惹不起,但那老家伙都已八十好几,半截身子已插入土内,哪还能长久支撑。眼前这两个鲜嫩娇娃,想来他那把老骨头定然也没尝过——如此,倒不如先留情留意,免得老家伙两腿一蹬,便有人抢了先。
想到此处,两个色迷心窍的家伙便腆着脸,各自取下腰间的玉佩,硬塞给嬴湄:“我们皆是通情达理之辈,既然你和你妹子确有难处,我们自也不强留。不过相逢一场,情意自在你我心间。你们先拿了这东西,就当作是念心儿。日后若有什么难处,只管拿了它来找我们。”
嬴湄收了玉佩,故意歪头苦恼:“草民身上的一丝一缕皆为忠顺王所赐,却不知拿什么来回报二位公子……”
“我和乔兄乃高雅之辈,断不稀罕什么金银俗器!但要你和美人心里时时存着我们,便也够了。”
“那可不成。”嬴湄将目光投往柜台,忽欢天喜地道:“草民略通文墨,二位又是极风雅之人,不如草民题诗作画在二位公子的扇面上,可好?”
张尉和蒋乔惊喜对望,大出意外。为点缀歌舞升平,高门望族素来喜(87book…提供下载)欢诗文唱和,以彰品味。纨绔子弟每每与名妓狎昵时,总要吟哦诗歌,一来附庸风雅,二来又能宣扬艳名,传为佳话——眼前的美儿郎虽然稚嫩,却也解得其中真味,可真是个妙人儿。于是两人喜上眉梢,即刻传小二笔墨伺候。
嬴湄提起笔,不假思索的在张尉的扇面上一挥而就。张尉看罢,喜得抓耳挠腮,大声诵读:
“好逑君子润如珠,
色若春花看不够。
芝兰玉树相仿佛,
徒留叹息总难如。”
那蒋乔听了,满面得意,挺直干瘦的身子顾影自怜,道:“好诗,果然好诗。想尉兄你就是那‘色若春花看不够’,我便是那‘芝兰玉树相仿佛’。这位小兄弟果然是珍宝般的妙人儿,比喻得如此贴切,怎不叫大爷心疼。”
旁边坐着个书生,听罢蒋乔的话,再也忍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蒋乔瞪他一眼,鄙夷道:“有辱斯文。”他转而对嬴湄道:“心肝儿,你且在老东西的身边忍耐些日子,我一定想办法将你弄过来,定会疼你一辈子。”
嬴湄气得脸色微青,好一会儿后,才敛去怒气,对蒋乔道:“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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