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你说,你不厉害何人敢说厉害?”
绯烟好奇道:“这位公子,那你说说,我家……哥哥是怎么骂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少年望了绯烟一眼,心下叹气,暗想:其兄如此聪颖,其妹怎地这般驽钝?也罢,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她有绢秀容貌、温柔品性也就够了。如此一想,便和颜悦色道:“姑娘,令兄高妙的地方就在于,他骂人于无形,被羞辱者完全不自知。你且将令兄的诗从头念一遍,我再说与你听。”
绯烟半信半疑的看着嬴湄,见她但笑不语,便真的将那诗念一遍:
“好逑君子润如珠,
色若春花看不够。
芝兰玉树相仿佛,
徒留叹息总难如。”
念完,绯烟水汪汪的明眸就瞅着少年郎。那少年笑道:“此诗的精髓就在开头一字和结尾一字,你再把那八个字剔出来,合起来念一遍。”
绯烟依言念了一便:“好、色、芝、徒,珠、钩、佛、如……”
忽的,绯烟两眼发亮,声音异常清脆的念道:“好色之徒,猪狗弗如!姑——哥哥,这个谐音用得好!就该将那两个混帐家伙狠狠羞辱一顿,也好消我的心头之气。”说到这里,她紧紧攀住嬴湄的肩,软语娇娇的且笑且言:“适才是我不好,我还怪你呢。”
随后,她又对少年郎道:“请公子说说,我哥哥的画又是什么意思呢?”
少年郎走到嬴湄跟前,其身量虽然单薄,却比嬴湄足足高了半个头。他笑岑岑的俯视嬴湄,道:“小兄弟作的画,一酒囊一乌龟,乃是骂蒋乔是酒囊饭桶,乌龟王八。可笑那傻子全没看出来,还乐开了花。由此观之,小兄弟才智过人,令人佩服。”
嬴湄有些惊喜的望着少年郎,心下顿生知己之感,忙拱手笑道:“承兄台谬赞,我也是不得以而为之,让兄台见笑了。”
少年郎笑眯眯的看着嬴湄,也不说话。他的解释不独让绯烟喜不自胜,也让旁的食客知道他们早先误会了嬴湄。众人都觉得不好意思:面对纨裤子弟的无耻行径,他们不但不敢出头主持公道,还私下里责怪这孩子;多亏他机敏过人,三言两语便转危为安,既保住自己和妹妹的清白,又狠狠的还击恶人。于是,有几个爽直的人站起身,给嬴湄敬酒,她推却不过,只好饮一杯略表意思。那清酒一落肚,嬴湄只觉得头晕目旋,心脏肺腑一片滚烫。她忙向众人告饶,要转回家去。
她才扶着绯烟的肩跨出店门,少年便追上来,附在耳边窃窃低语:“小兄弟,你退敌之计固然高妙,却闯了大祸。”
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