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脱下外袍,对管强道:“管大哥,快把你的衣衫给我。”
管强不明就理,怔怔道:“姑娘,我身上肮脏,只怕——”
“管大哥休要多言,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管强只好将布衫脱下,嬴湄忙穿在身上,随即拿起剪刀,三下两下将衣袍剪破,还使劲的撕成几缕。又拎着茶壶跑到门外。等她再一次出现时,已变作一个以树枝盘头,脸色无比焦黄的褴褛小子。其后,她望一眼床上的母亲,狠心别过三娘和绯烟,与管强一同出去。
那会,前院乱作一团,原先备好的酒席全部被掀翻,杯盘的碎片和酒菜撒了一地。嬴家的百名护院正和魏军刀拼枪挑,更有许多百姓不顾个人安危,抄起条凳或是木棒加入战局。但见你来我往,直打得天翻地覆,血花飞溅。
百姓们边打边嚷:“你们说嬴将军谋反,可有证据?若嬴将军真有反心,这许多年来,他为什么还要不辞辛劳的保家卫国?”
“分明是奸人捏造罪名,陷害忠良!难道老天爷都不开眼么?”
“你们快放了嬴将军,不然咱们就跟你们拼命!”
在争执斥骂中,不时杂有惨叫。那些来执行抓捕任务的魏军既凶且蛮,面对百姓居然没有半点怜惜,只管喝骂棒打,连连伤了好些人。
嬴恬大怒,斥道:“都给我住手!你们要抓的是我,为何伤及无辜?”
一个校尉模样的人叫道:“若老将军爽快点跟我们走,哪里还有这许多事。”
嬴恬睥睨那人,发现校尉的面孔极其生疏,非是自己熟悉的军中将校。后校尉抬手,嬴恬瞥见他护腕上的金龙标志,这才明白他们乃皇家禁卫。嬴恬的心被刺痛了,想来,必定是魏帝忌惮他在军中广有声誉,疑他暗结私党,才特特安排羽林军来擒拿他。
顿时,他悲愤满怀,睁圆双眼,恨声道:“你们不是将我铐上了么?即刻将我带走便是,不许为难乡民!”
“老将军说得轻巧,这些刁民不肯让道,硬堵在这里,不给点教训,我们如何走得成?莫不是都要等他们和老将军一样心思时,才忙忙来收拾不成?”
一个人影出奇不意的窜出来,猛的抓住校尉的手,头一侧,一个过肩摔,只眨眼的功夫,校尉便被摔在地上,疼得呲牙裂嘴。还不等他有所反应,那人影一个箭步扑上,手在他的腰间一摸,腰剑便落在人影的手上。
随即那人影一脚踏在校尉的胸前,剑指其喉,冷笑道:“我的本领不及我家老爷的百分之一,你这脓包都还抵挡不了。若我家老爷真有谋反之心,你焉能活到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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