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将这些人摔得头破血流。然他不愿持强凌弱,结果落得抱头鼠窜,急急逃走。
那一刻,嬴湄就站在柱子后,将他的狼狈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冰不会害她,这一点,她深信不疑;但是在姬家的遭遇让她不得不多个心眼。哪怕是她最信赖的人,她也得提防着!在还没救出家人之前,她绝不能出事!
带着四分愧疚,六分笃定,嬴湄找了个没揽到客人的姑娘,先塞给她一锭银子,请她带自己去找老鸨。那姑娘一见银子,便眉开眼笑,忙把她带到老鸨的屋里。
一进门,嬴湄就大刺刺的不请自坐,然后斜睨着眼,道:“妈妈,小生奉主人之命,要在你这里找一个人。这事关系重大,你要是泄露出去,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老鸨盯着嬴湄上下逡巡,皮笑肉不笑道:“小哥好大的口气,不知拜的是哪路神仙?”
嬴湄不说话,伸手到腰间的钱囊掏东西。就在她翻动钱囊时,压在下边的一块腰牌有意无意的现了出来。老鸨一眼就瞄见腰牌上刻着个“姬”字。她心头一惊,再仔细打量对面之人,见她虽然穿着仆役的服饰,却是上好用料;又生得唇红齿白、肌凝雪脂,特别是眉眼处张扬着恃宠而骄的傲慢,分明是那等出入最高门第,深得主人信任的贴身小厮。
于是,老鸨的态度立刻软了三分,忙谄媚的笑道:“不知小爷要找的是哪一位?”
嬴湄勾勾手,老鸨会意,便凑了过去。她故作神秘的低语:“此人乃嬴恬将军的独生爱女,名唤嬴湄。现下有消息说,她已经易了容,混进烟花之地。妈妈只消给我安排个隐秘的住处,几日之后,我定能将她揪出来,献给主人。”
嬴恬被逮捕一事,是今日京城最火爆的新闻。这青楼又是消息流动得最快的地方,老鸨焉能不知?因之,她心里已经信了五六分,遂判定眼前的毛头小子就是威烈侯姬府的人。
一想到窝藏反贼乃是杀头重罪,她不由心慌意乱,一把扯住嬴湄的衣袖,急切分辩道:“这位爷,老身日日在院内行走查视,并无可疑之人进出,那逆贼之女又如何混得进来?别是有人眼红老身的‘倚翠楼’生意红火,故意栽赃给老身……”
“胡说,我亲自跟来的,怎会看错!”
“小爷既然亲眼看见,为何不下手擒她,反要大费周折?”
嬴湄慢悠悠道:“妈妈若怀疑我的话,可到门外叫一位姐姐进来,问问她,适才是不是有一位天人似的公子闯了进来,又被姐姐们的殷勤唬了回去。”
老鸨满腹狐疑,叫人进来一问,真真如嬴湄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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