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顿住,距离上次贞敏打电话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他站起来,大步过去接电话,撞到了案桌,桌子上的文件四处散落,他顾不得腿疼,几乎是用抢的动作接过电话机,“喂,怎么了?夫人没事吧?她现在吃饭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阿敏用手盖住声筒,“先生,夫人找您有事请说。”她暗示道“您...现在方便吗?”
徐宴湛眼神示意沉从念去办公室里拿变声器。
几秒钟后,阿敏转头把电话机双手捧着递给阿楠,“夫人,电话接通了。”
阿楠跑了一天,又担惊害怕了好几个小时,实在没什么精神,她恹恹地扶着沙发起来。
虽然阿楠没说话,但徐宴湛感觉现在听电话的人是阿楠。
他第一句话不是“喂?”也不是“怎么回事?”而是“阿楠,你吃饭了吗?”他生怕阿楠因为这件事愧疚,声线十分紧绷。
阿楠在心里劝了自己好几次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故作轻松的对自己说:他应该不在乎这些的。可在听到他紧张的情绪透过冰冷的电话机传到她的世界里,他很害怕自己会愧疚,都不主动去询问。
她头埋在两膝之间,“对不起阿旭,我把你的心意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