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的模样,然后,秋水又一次从梦中清醒过来。
他已经回不来了,不是吗?秋水这样想着,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她不喜欢梦见他,想到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别无其他,真的。
“要走了?”凯瑟琳冷淡的说道。
她已经跟了这个女人三个月,三个月来,她亲眼目睹秋水的放纵。亲吻,上床,然后离开。有时是几天,有时就只有几个小时。在遇到秋水之前,凯瑟琳从来不知道女人也可以这般滥情和无情。
“嗯。”秋水同样面无表情的回答。
她踏着月光,长长柔顺的秀发垂及脚裸,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