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搅。烟可以是真烟,也可以是雾。杈可以是树杈,也可以是池塘中的影子。下联中用钩暗喻月亮,杈为什么会打搅月亮呢?是因为有风来过。假如烟理解成真烟,侧意境大失。正如上联一样,树与月只有以水作背景才会生动。烦,是因为波心起了涟漪。所有的动感都是风惹的祸。下联中格律,意境与气势都达到了上联所期待的效果。果真是无人能再对出其他的绝对。
若是他们知道秦亦轩在稍息间便已得出下联,不知会如何惊叹。
罗烈握着茶杯的手一阵抖动,左手摇晃的扇子唐突的停在空中。死死得看着那个孩子,眼神几欲将他扼死。这对子是他灵光一闪时记在纸上的,就连他自己都再也对不去下联,看到如此快便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孩童对出,他心里当然不会好过。
当然,他眼中的凶光在下一瞬间便化作敬佩,脸上挂满笑容,仿似真为他开心。
“既然如此那就请出题吧!”按照规定对出的人便会获得出对的权力,各人都准备好纸笔企图对出最好的对子,也好获得一分。
“老爷不好了。”老伙计看四周无人,赶紧凑到金如流身边,想告诉他自己的发现。哪知一看到金如流炯炯有神的目光,他的胆子便沉了下去,像是被棉布堵住似的,闷的说不出半句话。
“何事如此大声喧哗?”金如流面色不善的盯着一脸忐忑的老伙计,眼神几乎可以将他整个人吞下。场上他的儿子正在大放异彩,作为老子的他自然要全神关注的。被一个下人三番五次的搅和,还真当他下不下手打死一只狗了?
老伙计结巴道:“我,我看见秦念那小子鬼鬼祟祟的跑进十大掌门的房间里去了。”
“什么!”金如流“镗”一声从椅子上弹起。一双眼睛几乎要从眼中跳出来。若是这些名教掌门在斗金门的地界拉了东西,那他这个做东道主的也难辞其咎了。看到不少掌门都分神关注着这边,金如流忍气吞声道:“在哪里?快带我过去!”
“好的。。。。。。”老伙计心头一喜,抓贼拿赃,捉奸在床,哪怕金灵萱再如何出言维护秦念,侥幸保全狗命,也别想再呆在金斗门了。只要他走了,金总管可以少啃一个硬骨头,那自己也能吃肉混点汤来喝。
一想到这里,他的脚步便更快了。在这一刻,疼痛已经阻拦不了他了,他甚至还比平时走的更快些。生怕秦念跑了似的。
“就在那里!”老伙计指着蓬莱阁掌门的雅居,几欲要破门而入。
金如流正要踹门,“咯吱”一声,门却自己打开。出来的人不是秦念这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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