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的也拿他没辄,只能摇头叹息。九个老人头疼起来,决定将他交还给父母去带。
这回小三儿趁着燕龙离开,又故计重施,溜下山去了。那青年乃是凌霄的小师弟段正平,正向燕龙报告小三儿溜下山去的经过。郑宝安拉拉赵观的衣袖,走到旁边,低声笑道:“我跟你打赌,他们一个月内绝对找不到他。”
赵观奇道:“你怎知道?”郑宝安微笑道:“你别跟我师父说。小三儿老早就想溜下山去,已经计划很久啦。家里只有师父管得住他,师父一出门,我就知道他要趁机作怪。”赵观笑道:“啊,你早知道他要开溜,却没跟你义父师父说。”郑宝安笑道:“说了也没用啊。小三儿想做甚么,那是谁也防不了的。”
却说到了傍晚,凌霄回到庄上,果然没找到小三儿。凌比翼和刘一彪等尚未回来,还在山下寻找。燕龙见了凌霄的脸色,不禁莞尔,说道:“霄哥,我早说这孩儿你管不住,要带他一道去泰山,你却怕我得分神看着他,一定要他留下。现在既给他跑了,咱们只能等他自己玩腻了,才会回家来。”凌霄摇头叹气,说道:“这小鬼不知是甚么东西投胎的,这么会作怪!真让人头痛得紧。”
燕龙笑道:“你别太贪心啦。咱们两个大儿子都不让人操心,若是没一个儿子教咱们头痛,天也要妒的。”凌霄听了妻子的安慰,也只能苦笑。
燕龙道:“咱们还有更紧要的事。我在泰山遇上这位赵小兄弟,竟是故人之子。赵贤侄,请你过来。”
赵观上前向凌霄行礼。凌霄听说他是姬火鹤之子,甚是惊喜,拉着他的手,请他坐下。赵观见凌霄貌不惊人,谦和平易,温文敦厚,心想:“凌庄主果然不愧为医侠。听说他武功独步武林,全身上下却一点杀气霸气也没有,就像个慈祥的大夫。”
燕龙道:“情风馆遭敌侵入,事出突然,全无先兆。赵观贤侄天幸逃过了一劫。”凌霄惊道:“我早听说了情风馆的血案,只道火鹤堂全遭毒手,原来还有生还者!赵贤侄,请你详细告知当时的情况。”赵观便说出情风馆血案的前后。凌霄听完后,又细细询问众人的致命伤处。赵观当时曾仔细观察尸体,他记性甚好,馆中惨烈的情景又深印脑中,一一回答。
凌霄看了姬火鹤的手签和赵观画下的字形,沉思半晌,抬头望向燕龙,说道:“燕儿,你以为如何?”燕龙道:“我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