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瞪。
“大王,培努说得有理!咱们要是继续这么安逸下去,说不定哪一天就成了盛国的附庸了。”
“是啊是啊,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盛国越来越强横,盛国富得流油,不抢岂不可惜了!”
乌帖木平静问:“你们拿什么抢?”
“咱们有最勇敢的战士,有最威猛的战马,盛国不过一群弱鸡,有什么好怕的?”
乌帖木冷笑。
弱鸡?真是天真。
当年楼喻送他几车武器的情景,他记忆犹新。
那时候,他就断定楼喻会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果不其然,出使北境再次让他感到一种寒意彻骨的威胁。
后来,他忙着征伐北境各个部落,还不忘关注盛国的消息。
楼喻果然胜利了,并且赢得漂漂亮亮。
乌帖木分析过楼喻的登基之路,越分析,他就越觉得胆战心惊。
他很难想象,楼喻是如何迅速攻破一个又一个城池的。
盛国的城池有多难攻破,他一清二楚。
正因为此,楼喻登基后,他才秉着友好交往的原则与盛国签订互市协议。
十年过去,盛国只会更加强大。
培努目露轻蔑:“大王,你难道真的怕了盛国?”
乌帖木突然起身拔刀,直直劈向培努!
培努身经百战,迅速躲开。
身为臣子,入王帐需要卸下武器,他没有刀与之抗衡,便高声呐喊:“大王,您难道恼羞成怒了吗!”
乌帖木长刀架到他脖子上,面容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