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知道,我永远的失去她了。
这两年,妈妈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加上年龄又已经接近高龄產妇,怀孕本来就有风险,但妈妈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她说,这是她能为膝下无子的继父所能做的。
母亲走了,带着弟弟永远的走了。
初时,继父还感到愧疚,但后来,那股愧疚感已荡然无存。
妈妈的保险金,成为继父继续扶养我的理由。
我恨继父,是我也记得那一年他对妈妈的付出,所以就算他喝醉酒时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也只能任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