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阮氏还有金丹期修士三名,更有一名元婴期修士坐镇。这些应该够了吧?”
绿柳听出了宋敏的试探,并没有否认她已经杀死了阮维裕,而是拿出一枚刻着“暗”字的墨玉扣放在宋敏眼前,“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借着寒星剑发出的幽光,宋敏一眼就看清楚了墨玉扣的样子,浑身顿时一颤。这个东西都到了人家手里,可见阮维裕是真的死了。他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解释道:“听闻南离城四家每百年便会举办一场暗市。出售市面上难得的宝物,就连风行拍卖行也会特意参加。但是所有参加的人员都必须佩戴这枚墨玉扣。否则根本没有资格入场。这些就是我了解的全部了,至于暗市的地点和具体情况,我还没有资格知晓。”
原来如此,难怪这枚墨玉扣会被单独放在一个储物戒指里。该了解的都清楚了,绿柳看了看天色,寒星剑轻轻向前一伸……
“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族人的。”幽暗的弄堂里,是谁的承诺随风而去。
南离城的清晨是随着一声怒吼到来的。
阮维康看着那枚属于阮维裕的灵魂玉简的碎片,只觉得心里的愤怒比知道阮寻文身死后还要强烈。先是他的儿子死了,如今又轮到了他的弟弟,可是他连仇人的影子都找不到。这半个月来他几乎将所有能动用的人手都派了出去搜寻红衣男子的身影,甚至已经引起了其他三家的注意,换回来的竟然是弟弟身死的噩耗!
他狠狠地一拳击在桌子上,那方上好的百年黄梨木桌案立即化为齑粉。扫视一眼跪在地上颤抖的下人,待瞥到神色淡然恍如置身事外的阮寻晔后,一把无明业火忽然烧上了阮维康的心头。为什么这个长子可以如此淡定,难道这个家族在他眼里可有可无吗?想到这里,阮维康狠狠的一甩衣袖,指着阮寻晔骂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亲弟弟死了你不伤心,长辈死了也不见你难过,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不成?滚,你给我滚!”
阮寻晔只冷冷地看了他的父亲一眼,淡淡地道:“父亲,我记得当年母亲死的时候,尸骨未寒,你就带着那女人回来了,还跟我说人死不能复生,伤悲无益。那么如今换成寻文和二伯,我又何必难过?”
阮维康一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