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轻喝着,对胡在田的走入,恍似不见。
胡在田急忙恭敬的趋前几步,躬着身道:“属下见过馆主。”
原来这肥胖老者,正是江南武馆馆主,人称金鹰的金声望。他缓缓抬了下手,青衣使女急忙从他手中接过茶盏,放到几上,他才口中“唔”了一声,点头道:“胡堂主有事?”
这一开口,声音尖细,虽然尖细,却有着说不出的威重。
胡在田站在他面前,连头也不敢稍抬,口中应了声“是”,才道:“属下刚才接到两份报告,特来向馆主禀报的。”
金声望口中又“晤”了一声,说道:“是两个参加南北会试的人的资料?”
胡在田又躬身应了声“是”。
金声望道:“你坐下来再说。”
左手一抬,那青衣使女立即从几上取起白银水烟袋,点燃了纸媒,装好水烟,双手捧上,一面“忽”的一声,吹着了纸媒,替馆主点烟。
金声望凑着咀唇,“呼卢”“呼卢”的吸起烟来。
“属下告坐。”
胡在田在他左侧一把椅子上欠着身坐下。
金声望也不去理他,把一筒水烟吸完,青衣使女接过水烟袋,放到几上,又取起细瓷茶盏,双手送上。
金声望轻轻的喝了一口,青衣使女又双手接过,金声望才抬眼道:“你说吧!”
“是!”胡在田应着“是”,手中取出一份纸卷,说道:“这是江西送来的报告,鹰潭单家,确有一支住在临江蛟湖,单逢春父母早故,七岁依靠他舅父,他舅父是个秀才,住在太平街,家中很富有,三年前去世,他报的家世都没错,只是他说跟祟仁三山庙一个和尚学的武功,但三山庙的和尚,并不会武,也许是当时在三山庙挂单的和尚了。”
金声望道:“他今年几岁了?”
胡在田道:“据他说今年二十岁。”
金声望道:“七岁离家,今年二十岁,这十三年在哪里?”
他问的很详细,也很重要。
胡在思道:“据单逢春自己说,他舅父三年前死了,就离开太平街,游历了不少地方,看他只是个狂傲少年,武功却不错。”
“唔!”金声望唔了一声,算是通过了,随着问道:“还有一个姓狄的呢?”
胡在田应了声“是”,取出另一个纸卷,欠着身道:“这是成都方面送来的报告,成都青羊宫从前确实有一个姓张的香火道人,为人有些疯疯颠颠,但没人知道他会武功。
住在附近有不少砍柴为主的人,都把柴卖给青羊宫的,其中也确有一个姓狄的,本是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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