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只是形势所迫,咱们不得不向狄兄讨教,咱们已经亮了剑,狄兄也请亮兵刃,咱们才好出手。”
他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极为得体,但也说明了一点,他们虽然看出狄少青武功不凡,因为四人使的都是长剑,各人在剑上都下过一番功夫,认为如使兵刃,纵然不是狄少青的对手,或可自保。
狄少青含笑道:“鲍兄好说,既然四位使的都是长剑,在下那就在剑上奉陪了。”
右手轻轻一抬,呛然剑鸣,抽出长剑,随便朝胸前一横,朗目神光湛然,向四人颔首微笑道:“四位请赐招吧!”
席胜衣站在他左首,抱剑为礼说道:“咱们相聚时日虽短,总做过狄兄属下,何况咱们又有四人之多,已经占了便宜,还是请狄兄先发招吧!”
狄少青笑道:“席兄太客气了,既然如此,兄弟就有僭了!”长剑唰的一声,斜斜劈出,只是劈向地上,并没攻向任何一人,才抬目笑道:“四位现在可以发招了。”
这一剑斜劈,表示他不肯占四人的光,本来是他谦虚之处,但如果有人对他有成见的话,也可以说他是托倨大傲了。
席胜衣心里就对他暗暗钦佩,忖道:“狄兄年事虽轻,武功高犹其余事,光是这份气概,就好生令人心折!”
娄良和言柏春两人心里却在暗暗冷哼:“这小子眼高于顶,显然没把咱们四人放在眼里了!”
娄良手中是一柄吴钩剑,吴钩剑就是剑尖有一个锋利的钩子,既可作长剑使用,也可当作钩镶使用,专锁敌人兵刃。
此时吴钩剑一扬,冷然道:“狄兄不肯占咱们的光,咱们似乎不用客气了。”
话声出口,剑势已经随着推出。
他知道狄少青武功了得,不可轻敌,这一剑又是第一个发出,自然不敢用上全力,去势也相当缓慢。
言柏春是辰州言门高手,言门中人使的剑都是剑身细长,以点刺为主,他一见娄良出手,也立即振腕一剑,飞刺而出,接口道:“娄兄说得不错,咱们上命所差,只好得罪了。”
他为人阴险,剑已先发,话却说在后面。他两人业已出手,席胜衣和鲍叔寒两支长剑自然也只好随后相继出手。
这四人同时出手,威势就非同小可,尤其娄良出身秦岭一派,“秦岭剑法”原以迅捷见长,他方才推出的一钩,去势缓慢,是因他第一个发剑,怕狄少青率先反击,意思就是要让大家一起出手,如今大家都已出手了,他自可不必再顾虑了,因此本来推出去的缓慢剑势,突然加速,推引之间,连发三招杀着,每一剑都是钩向狄少青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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