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压住她的双肩不让她乱动,她胸口剧烈地起伏。容尘子替她揉着胸口,轻声唤她,她贴着他的肩膀,泪如雨下:“为什么要杀我?我又没有阻止你和她在一起,我又没有欺负她。”她哭声越来越大,双手紧紧握住容尘子的手腕,“淳于临,人家好疼,好疼!!”
容尘子掐诀安她魂魄,待她安静了方扯过鲛绡覆在她唇瓣之上,隔着细绡为她渡气。约摸十余次,她终于张开眼睛,看着容尘子,她还有些不解:“你干嘛过来偷亲我?”
容尘子面色发赤,将鲛绡放在她枕边,他站起身,轻声道:“刚才你哭了。”
河蚌挑起眉毛:“哪有!”她吃力地抬手摸摸自己脸颊,然后她惊怒地大叫:“容尘子你好过分!人家不过睡了一会儿,你偷亲人家不算,还把水泼人家脸上!!”
容尘子没有争辩,替她掖好被角,河蚌又有些将信将疑:“老道士,我真哭啦?”
容尘子眼观鼻,鼻观心,单音节回答:“嗯。”
河蚌轻叹一声,随后摸摸肚子,一脸感慨:“那我一定是非常非常饿了。”
容尘子在榻边坐下,语调平静无波无澜:“还不能吃东西,要再喝点水吗?”
河蚌摇摇头,她重又闭上眼睛:“我也太累太累了,我想再睡会。”
容尘子什么话也没说,她呼吸渐渐清浅,竟又沉沉入梦。她的睡颜沉静如深海,容尘子用鲛绡拭去她脸颊的水痕,动作轻柔。许久之后,他趴在床沿上,竟也朦胧入梦。
嗷嗷嗷,叶叶甜还给盖被,叶甜好贴心,这其实是百合文吧,是吧,是吧……
54、日更党的尊严 。。。
第五十四章:日更党的尊严
容尘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冬日的暮色早早就笼罩了大地。他睁开眼睛,榻上河蚌还在熟睡。她的手不自觉地捂着胸口,眉头紧蹙,似乎在梦中还能感觉到穿心之痛。容尘子恐她的手压迫到心脏,轻轻将那只小手放到她身侧,见她双唇干得起了壳;他化了一道清浊符,符一入水立刻无影无踪,水质更加清亮。容尘子取过小木勺舀了点符水滋润她的双唇。
约摸一刻之后,叶甜进来,她同容尘子也无甚好客气的:“师哥;我守着她;你先用饭吧。”
容尘子点点头;又叮嘱:“她若再被魇住或者睡不安稳,就先安其魂魄,用杯中清浊符水喂她。”
叶甜点头,接过瓷杯,因着可恶的三眼蛇,最近几人都伤神太过,容尘子更是消瘦得厉害,她语声中满满的心疼:“师兄,要不借命的事……缓几天吧?你都瘦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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