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子将屋里的灯熄得只剩一盏,仍然点了驱邪避难香,抱着河蚌就欲入睡。
他刚刚泡完澡,身上温度偏高。河蚌将小手伸进他中衣里,缓缓触摸他胸口结实的肌肉。容尘子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冷不防她以唇相迎,唇瓣相接,容尘子呼吸一停,便觉那柔软灵活的小舌头缓缓探入自己口腔。他呼吸一乱,那小舌头又软又暖,游走在前无来者的地方。河蚌小手轻轻解开他穿着整齐的中衣,他想要阻止,私心里却又有一种隐秘的留恋。
犹豫之下,河蚌整个人已经贴在他紧实的身体上,那只小手引着他粗糙的手掌,斜挑过柔若细羽的衣裙,触摸里面最柔嫩的所在。容尘子心跳越来越快,面上充血一般地红。那肌肤在掌心中丝绸一般柔滑,他喉头微咽,翻身就欲直奔主题。
河蚌将小舌头抽离,仍然扑在他身上,那长发末梢擦过身体,刺痒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感。容尘子喘着气静静躺着,河蚌抬腿轻轻摩娑他的腰,小舌头舔过他的胸口、腰腹,渐渐往下。
容尘子只觉身下一暖,全身肌肉都绷在了一起。刺激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用内力凝心镇气,延缓时间。到最后忍无可忍时,他将河蚌拎起来,几乎强硬地剥去她的羽衣,河蚌也喘着厉害,那在她唇齿之间逞尽威风的利器刺入身体,她吁气如兰:“知观……”
容尘子只觉身下柔软异常,如俯云端。他再难克制,用力地将二人身体契合在一起,咬紧牙关就战了她几百回合。河蚌脸颊如晕烟霞,她低声呻吟,极力舒展着身体任他享用,媚色倾城,容尘子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一番缠绵耗时甚久,熄灯之后,容尘子翻来覆去睡不好。怀中肌肤温软,他有些不想河蚌穿上衣服,想就这么搂着她。河蚌便一动不动,任他浅吻轻抚。容尘子久久不能入睡,河蚌想起自己的壳里还藏着些补气安神的香料,当即赤身坐起。她东西没个收拾,这会儿只得乱七八糟一大堆倒在榻上,容尘子起身将灯烛拨得更亮些:“怎么了?”
河蚌将那些香料盒子一盒一盒地看过去,还自言自语:“在找千日眠,能让人安神好眠的。”
容尘子替她找寻,她壳子里宝贝真多,整个卧房里都是光华蕴蕴。容尘子轻声叹气,找了半天才发现一个红色盒子里一盒泥状物。他嗅嗅气味递给河蚌,河蚌欢呼一声,接过盒子跳到香炉前,用指甲微微挑了少许加入香炉里。她站在炉前等那香气袅袅而起。容尘子不经意划拉着她一床的宝贝。突然一个银白色的玉瓶滚过他面前,他拾将起来打开瓶塞。
里面是几粒白色珍珠状的药丸,容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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