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枕头搏斗——这个东西材质不一样,里面肯定有水的。它契而不舍。叶甜都笑出声来:“师哥,她真是渴坏了,你就再喂她一点嘛。”
容尘子眸中泛起温暖的神采:“一天多喂一点,她的身体方能承受。”
河蚌夹了半天,终于承认自己是夹不动容尘子的竹枕头的,她开始准备撤离这个没有半点水源的地方。容尘子见她快要爬到床沿了,怕她摔着,忙一手将她拾起来,放在桌上。她很快就发现了那盆斑鸠冬菇汤,顿时不顾一切、拼命地往汤盆里爬。
容尘子将她握在手里,一夜的功夫,她的身体似乎长大了一点,连叶甜都发觉了:“师哥,她在长个!”
容尘子不顾她的垂死挣扎,将她再次放在榻上,并且用被子围起来。她的斧足不好走,只急得一阵啼哭。她哭声也不大,跟雏鸟似的。容尘子拿了几粒米饭喂她,她一边哭一边张着壳吃米饭,时不时还啜泣。
叶甜终于信了——这货肯定是她,如假包换!
第七十一章:渣一感冒加重
清虚观从次日开始接引四方香客;村民劫后余生;仍然心有余悸;是以来得也特别勤奋。不少人还请了神像回家供奉。容尘子难免就要主持神像开光仪式。他放心不下河蚌,又恐有负村民的一片向道之心。最后还是清玄提议,每天容尘子做道场的时候;就将河蚌安置在道场中央的大鼎里。――
原本考虑着那八卦鼎足有半人深;她一来有地方玩;二来也爬不走。但它似乎一点也不喜欢这地方;天天在里面呜呜地哭;这货生来跟河蚌没有半点差别;惟一与生俱来的技能就是会哭。容尘子当着弟子、香客的面不好哄她,心神却全被扰乱。偶尔讲经论道至中途;竟自忘了下一句。
叶甜反正也是闲着,便替容尘子换个手,在他有事的时候就陪河蚌玩耍。
如果说以前叶甜对这个河蚌是没有好感,那么现在她对这个河蚌简直就是恨之入骨。她从不知道一只河蚌可以无聊到这种程度——它每天就在地上爬过来爬过去,片刻不消停。更可怕的是它那个壳似乎是痒得慌,不是夹这个就是夹那个。而且她夹东西有技巧——不管什么材质的东西,它似乎永远都知道怎么夹容易夹坏。
叶甜有心骂它一顿,它又听不懂,有心打她吧,又怕把她的壳打坏,直气得七窍生烟。
容尘子给她安排得很细,一个时辰喂次水,每次喂一小碗。喂之前先化清浊符,加两勺糖。就这频率她还经常四处找水源,一不留神就想爬走。
叶甜从没带过孩子,但每天光看这个河蚌,她也真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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