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抱着胳膊恶狠狠瞪着他,“而且,人家的地契上面还盖了开封府衙的大印,你这上面只有你的手指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小邪适时地把他往上提了提。
地保呆了一会儿,好像想辩驳什么,撑了一会儿终于又蔫了下来,“好吧,我说实话……这宅子当年出了事之后没人接手,就划归了镇上管,谁也想不到还会有旧主什么的……当时县衙里写了张单据以示证明,就没去费事上府衙盖什么大印之类的了,总之……反正……我给你的地契是真的,可人家的地契也是真的,他的上面还盖了府衙的大印,就算是假的也成了真的了……你抢不过人家的……”
他撩起眼皮儿偷瞄了瞄面前三人,看到慕九的脸,立即又缩回了脖子。
“你的意思是我们就活该吃哑巴亏,把这宅子让给别人了?!”慕九肺都快气炸了,手指头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二道贩子!我看这八成是你跟那姓谢的合伙来坑大爷我的吧?把我们赶出去,然后再把宅子倒手卖给下一个倒霉鬼,是不是这样?!”
“你不要乱说!我可没有!”
地保急得连连摆手,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我可不认识那个人,前两天他来找我,我当时还骂他来着!直到后来府衙里来了个官差,拿着府尹大人的亲笔文书我才信了!——你要是还不信就问问酒坊里张老实去!那天他正好给我来送酒,全部看见了的!张老实的话你们总信得过吧?”
“……”
慕九愣了愣,看看李不和段小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地保既然扯到了张老实,那么这事儿就假不了了。张老实之所以会叫做张老实,是因为据说他活到五十岁还从来没有撒过谎,就连在酒里头兑水,做为一个生意人他也是明明白白把这些告诉客人的,兑了水的是一种价钱,没兑水的又是另一种价钱。
应该说一个人撒谎肯定是怀着某种目的的,对于生意人来说可能是谋利,可是他开酒铺已经开了足足三十年,钱虽不是太多,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算逢上荒年,他也绝不会为粮食而皱皱眉头。他已经没有必要为钱撒谎。
他也不必害怕别人威胁,因为他改嫁了的母亲带走的那个弟弟现在就是武当山掌门的得意弟子,而他本人虽然不会武功,但每年都会收到弟弟从武当寄来的书信以及丹药,有了这些作证,没有人会想跟下一届的武当派掌门候选人家里过不去。
所以,小镇上发生的任何事情只要碰上张老实在场,那么当事人说的话都可以保证是真的。张老实在黄石镇上就是诚实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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