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们这次是有备而去,沿途又有诸位师姐妹照料,应当无事,倒是你,夫子,你身子不好,夜间少出来走动,罡风无情,吹多了于你身体大没益处。待我完了使命,我便回七彩镇来寻你。你就再苦些日子,到时候好歹请求师父替你治了这病根。”
钟清莲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启程了,不然误了使命,须是连累了诸位姐姐。”说完,便欲转身。
“等等!”,夫子忽的唤住她。“你,你此番西行,要是见着小侪的话,便跟她说一声,就说我好生记挂着她,都一年多了,也不知她身处何处,过的可好……”说着,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去。
钟清莲缓缓的点了点头,“我记住了”,见了夫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忍不住又问了他一句,“夫子还有什么事么?”
夫子踌躇了一下,忸怩的问她,“是了,那块玉,你,你可还带着吗?”
钟清莲闻言,忽的冲他笑了笑,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片,放在手中左右摇晃了几下,冲他说到,“你说过,保平安的,我一直带在身上呢!”
说完,也不再逗留,转身御剑而去。
她这一笑,仿佛便是永恒。对夫子而言,无疑是这个夜里久违的阳光,让他心中有了极为快活的温暖。纵使这抹阳光只是一闪即逝,他还是像一个孩子一般满足的笑了。在某个月华如水的晚上,一样的月,一样的佳人,却成了记忆中美丽的永恒。
那是他们初次见面的情形。
“姑娘,姑娘你醒了?你都昏迷了好些天了。真个让人着急。你若是再不醒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了。”
她睁开眼。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张焦急而略微有些苍白的脸,可是焦急之中又明显的有着几分的欢喜。然后她眼帘慢慢扩大她看清了他的容貌,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作书生打扮,头上挽了一个成人的发簪。略显消瘦的脸上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病容,可是又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是你救了我么?”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小生何德何能,救字如何敢当。不过是见姑娘受了极重的伤,晕倒在院子里,本想去叫个人来,但一来怕误了姑娘性命,二来又怕遭人闲话,惹了姑娘不便。因此避不得嫌,将姑娘请回了屋子里。”
“我的伤口也是你包扎好的么?”。她脸上一红,低下了头去。
“那个,这个……当时,不是……”,他说了半天,好似做贼心虚的样子,越发的不由得面红耳刺。最后一咬牙,嘴里只吐出一个字:“是。”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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