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两利嘘喘大气,如获重释,听张天师口气,即是万分在乎女儿怀有玉天君孩子,看来得及早通知秦晓仪,要她想办法处理才是。此时已近三更,不宜行动,明儿再说。
遂躺往床上。忽又觉武功重要,阴阳老怪追得甚紧,立即爬起盘坐,运行内功心法,喃喃默念:“以精化气,以气化神,炼神还虚!”等道家口诀,希望功力更上层楼。
就在小周天运行完毕,忽觉窗扉闪动,宋两利诧地举掌欲劈,岂知青影一闪:“是我!”美女轻巧溜进,竟然是冷目森森之张美人,吓得宋两利唉呃抓着衣襟,躲向墙角:
“你来作啥?!”
张美人冷森转为谑邪:“作啥?弄得我珠胎暗结,你想一逃了之么?”猛地扑来,硬将宋两利逼得贴脸贴身,无处可逃。
宋两利闻及女体香气,总觉想入非非,然并非情侣,怎敢犯戒,窘急道:“张姑娘,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你这样不好吧?”
张美人喝道:“到现在你还称我张姑娘?想耍赖不成!”忍无可忍,伸手便揪男人耳朵,疼得宋两利呃呃闷叫:“快放手啊,我只是一时忘了,你温柔些好么!”
张美人终放手,轻轻一叹:“我哪是凶女人,只是你在大庭之下想开溜,那自对我伤害甚大……,为了孩子,你千万不能抛弃我!”想及伤心处,竟然伏向男人胸脯啜泣。
宋两利呃呃闷叫,推也不是,搂也不是,只能让她伏个够,美女酥胸顶来,实让人难以把持,只好默念菩萨保佑,不敢想入非非。
如若宋两利只是轻微摄脑,张美人可能不会深信若此,然宋两利却从她认识玉天君以及谈情说爱,甚至男女交媾之每一幕好戏皆以自身替代玉天君,且在秦晓仪证实之下,张美人自是难以怀疑,尤其每每作爱小细节、小动作,甚至喜好皆如此清清楚楚,张美人怎敢另作二人去想?若真如此,她岂非毫无秘密可言?是故已死心塌地认定眼前此人便是她唯一男人。
宋两利一丝善念下惹来此大麻烦,恐是始料未及。心想着若是对方日后追着要行周公之礼,那该如何是好?
心念方起,张美人竟然宽衣解带,想一解激情。
宋两利见她肩衫褪至一半,登时怔诧:“你想干什么?”
张美人道:“都已成夫妻了,你还害臊真是!我帮你脱!”她一向主动,立即伸手抓解腰带,宋两利怔叫不妙,猛地一指将她点昏,冷汗直冒,再此下去,三胞胎立即暴出来。
瞧及张美人稍稍抽搐嘴角,可能梦中仍想此事。宋两利无奈:“看来只有梦中做爱一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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