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真似是住于山洞般秘室,下体仍里着药物,宋两利但觉对方活该,阉割效果想必甚佳。然金妙莲为何亦受伤,他并不知晓,渐渐摄脑过去,金妙莲虽有防范,但伤势在身,抵抗较弱。不多时,宋两利终能摄知对方想法,原是刘道真一刀刺其心窝,她且怀恨想报复,看来双方决裂已是注定,至于有关阴阳老怪那档事,由于金妙莲未能想及,宋两利自无从摄取。
宋两利暗忖:“两人既受伤未复,阻力降低不少,且直接找向方腊,当面跟他说清便是。”于是收起感应神通,潜往方腊住处,岂知对方吃过暗亏,已加派人员防守,宋两利不得不改变方法,突地喝道;“童贯打来了!”立即潜身变位躲藏。守卫闻言大惊,冷喝是谁?四处搜寻。
方腊更惊,切急兮兮撞出秘室,直喊道:“谁喊的?怎么回事?”急往前厅奔去。
宋两利趁他行住回廊之际,一指截其齐门腰穴,拖入厢房中。
方腊待想喊叫,宋两利一把匕首已抵其胸口,邪声笑道:“别急,我是你的媒人,又来看你了。”
方腊清醒过来,终想及几日前遭遇,更认出宋两利,诧道:“神霄小神童?你怎又再来?”
宋两利道:“当然对你大有好处,我算过你的命,很差,所以请你辞去圣公职位,才能保住性命。”
方腊冷哼:“是他们拥我当圣公,并非我想当。”
宋两利道:“不想当还自封为帝,改朝永乐年。”
方腊冷道:“天命如此,谁也无法改变!”
宋两利道:“你再不变,不出一个月,必定死于非命!”
方腊冷道:“为百姓牺牲亦是值得。”
宋两利道:“算了,我已调查清楚。你原是生产家中漆园之漆料,被朱勉索求无度,弄得一贫如洗,才愤而招集受害人征讨朱勉,谁知越搞越大,才有此局面,你且为私恨报复,任何以为民征讨全是借口。”
方腊冷道:“你不懂局势,天下已在征讨童贯、蔡京等奸官贪宦,我只是其中一脉而已。”
宋两利道:“这正是我想说的,征讨童贯也罢了,你且任手下无禁制发展,连土匪都渗混进来,结果圣公军比土匪更土匪,如此对么?”
方腊道:“那是极少数,我已下令整治。”
宋两利道:“好吧,不谈那些,谈谈近况,伏虎城一夜被毁,死亡数万人,童贯是有备而来,且有阴阳老怪在后撑腰,你的圣公军根本抵挡不了,伏虎城就是一例,劝你解散大军,保住众人性命。”
方腊冷道:“我已说过,圣公军暴涨数十万已非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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