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巷仍够头疼,玉采仪原转得头晕脑胀之际,忽闻东街传出有位胡穿龙袍疯子,武功却高得出奇,玉采仪心念一闪,当今除了徽宗赵佶及父亲身穿龙袍,但会武功者只有父亲,故快速寻来,打探之下方知去处,终在汴河发现父亲,瞧他举止怪异,自也疑惑,立即唤人以了解状况。
玉东皇乍见女儿,登时欣喜喝道:“我不是疯子,我能分辨画中美女及现实女子,画中美女才是我的仪妹妹,现实女子不是,仪儿你听见没?”
玉采仪暗诧父亲怎失心般胡言胡语,然她心思灵狡,且见父亲目光呆滞,已和中邪无异,想来已遭某人手脚,当下回应:“爹当然不疯,谁说您疯了?”
玉东皇哈哈畅笑:“对,爹根本不疯,那些人胡说八道!已被我收拾啦!”乃指路人而言。
玉采仪道:“哥哥呢?”
玉东皇笑道:“幸好是他带我找小神童治疗,否则我可被人笑成疯子啦!”
玉采仪诧道:“小神童?宋两利,他帮您治病?!”
玉东皇道:“不错!爹原把画中美女仪妹妹和秦晓仪搞混,被人笑成疯子,幸亏他替爹更正,原来两者完全不同啦!”
玉采仪再愣,暗自苦笑,爹分明已中宋两利这小妖道邪术,竟然还乐翻天,窃喝嗔叫这小妖道未免过分,表面不露声色,道:“爹不必感激他,女儿也懂此法,可将画中美女和现实美女合并一起,还你仪妹妹!”暗中拿出五支银针于手中。
玉东皇喝道:“不成不成,若合并了,别人岂非又叫我疯子!”
玉采仪笑道:“怎会,女儿是说帮您找到画中美女这个人,她和秦晓仪不一样,也就是您真正的仪妹妹!”
玉东皇诧道:“怎么,画中美女实有其人?”
玉采仪道:“对啊!爹难道忘了,她便是长得很像,但实际上却两个完全不一样。”
玉东皇皱眉道:“真的吗?”敲敲脑袋:“爹怎记不起来了?”
玉采仪笑道:“待我施点符箓针法,爹自能清醒,一切立即明白!”
玉东皇此时最想厘清脑门,且相信女儿不可能对自己不利,立即点头:“快快替爹脑门弄醒,浑浑噩噩,连爹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快快动手吧!”盘坐下来,配合女儿展开治疗。
玉采仪暗喜父亲如此听话,大概得了失心疯,心绪已若小孩,否则若是以往,不被骂个狗血淋头才怪。既是如此,倒省去突击麻烦,然顾及父亲可能反覆无常,立即抽出银针,笑道:“爹别怕,只要用此银针,一切自能搞定!”运劲银针,直刺父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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