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暗自欣喜,喝道:“阴阳老怪已死,别指望他啦!”
童贯道:“阴阳老怪已死,别指望他啦!”
宋两利笑道:“妙极妙极!”
童贯跟着笑道:“妙极妙极!”
宋两利一愣,道:“那是我说的,不必念!”
童贯也是一楞,道:“那是我说的,不必念!”
宋两利登又想笑,摄力太强亦呈麻烦,立即放弱,且以引导而非强迫方式,道:“阴阳老怪已经死了。不必跟随他!”
立即灌输阴阳老怪死亡情景,童贯始末再跟念,憨然说道:“他已经死了……”
宋两利满意一笑,道:“写下你的罪状!”左墙置有简单文房四宝,交予童贯,并念道:“本人童贯,于十天前盗走宝鼎一口,恐口无凭,立比书为证!”
童贯依言念得并写下,宋两利道:“别忘了签名盖章并画押!”
童贯照办,然后盖章时却无印章,憨声不断念着:“印章印章印章……”
宋两利发觉,道:“盖手印好啦!”童贯始盖双手手印。
宋两利将书状接过手,念一遍无误,这才满意喝道:“醒来吧!”撤去摄脑大法。
童贯闷呢,跪落地面,全身冒汗,直若奔完百里般疲惫,喃喃说道:“我在干啥?”直觉阴阳老怪死态浮现脑门,不知真假,拭着汗水。
宋两利喝道:“连我都忘了么?”
童贯猛抬头,诧道:“是你?”方才事一一浮现,更诧:“你又摄我脑子,我做了什么?”
宋两利道:“没什么,只是写下罪状而已!”
将书状别开,童贯读之:“本人童贯,于七天前盗走宝鼎一口!”登时变脸喝道:“还我!”伸手欲抢,宋两利猛缩:“休想?只要交到皇上那儿,你死定了。”
童贯枪之不着,只好作罢,道:“我会说你胁迫造假所得!”上次和鱼景红偷情所写之书状还不是难起作用。
宋两利当然知晓此事,故未做全程摄脑,且以威胁收拾,道:“你可以舌菜莲花,可惜你不知我要玩何花样,这张不行,另有一张,再不行,当着皇上面前洗脑,让你当场表演,再不行,让你在城头跳艳舞如何?”
童真脸色铁青:“你待要如何?”
宋两利知他已心惧,道:“很简单,阴阳老怪已死。否则我怎嚣张得紧,所以你靠山已失,一切唯我是从,别再要花样。”
童贯对灵界之事实难抵挡,终点头:“老朽一向对小神童敬重万分,以前全是误会。”
宋两利道:“敬重也好,听令也好,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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