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伙计!这下,他更无所忌讳了。怒斩的杀气迸裂成一个巨形的扇面,堪堪将阿天他们几人护在其间,战马上的敌兵几乎没有见到怒斩的样子就被削下半边头颅。
见血的张世更加疯狂,嗜血的怒斩更加贪婪,阿天他们几个也没闲着,刀刀过去,马腿不存。这也许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没想到他们还学的挺快的,这正是匈奴人对付王朝骑兵的办法。
除了张世最为亮眼的人该是胖子和阿天了。阿天的刀和他的人一样稳重,虽然慢但是刀刀下去,鲜有砍空,不是马嘶就是人叫,立竿见影;胖子在参加训练的时候就是个异术,当时只看到他的身法,原来他的刀速也并不逊于身法。胖子手里的刀闪电般的在马腹上拉过,看似只留下一条长长的细缝,那马一跑肠子就一股脑的从那细缝中掉了出来。铃铛的位置一直保持和张世阿天在一条斜线上,从他们这边过来的攻击,被张世的怒斩夺下大半风头。剩下的小半速度一缓,正好留给阿天出刀的时间,铃铛只是在两人的夹缝中抽冷补上一刀。
这是这些厢军们第一次参加真正的战斗,他们的弊端也很快凸显出来,本来成型的队伍在胡骑冲过来后就乱成了一锅粥。现在只有张世几人像一个毒蒺藜,在胡骑中滚来滚去,所过之处鲜留有全尸。
张世的脸上已溅满血浆,阿天他们几个也好不到那去。有人加入到张世他们的圈子里,后来附到毒蒺藜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似乎都把毒蒺藜看成了保护伞。开始还感觉不到,但范围一大问题也就出现了。这毒蒺藜滚动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本来他们可以灵活的主动出击,现在已经成被动挨打的对象了。匈奴骑兵早就留意到这个毒蒺藜,只是他们的速度太快,攻势也很猛,不好靠近。现在机会终于来,那毒蒺藜速度一慢下来,他们就马上围了过来。
张世几人的压力越来越大,那么多人加进圈中,不但攻击没有加强,反而有种被拖住手脚的感觉。不时听到惨呼在他们左右响起,此时张世真想自己是一棵大树,可是他根本无能为力。战争是一群人的杀戮,要配合得当才能取得绝对的优势。他们几人本来已经取得了一定的优势,现在的情况下他们的优势已经不复存在了。
杀这么多人,张世的手臂已有些脱力。他才感觉的真正的战场是多么的残酷,在这里再高的武功,再华丽的招式也揠不住人海汹涌。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