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料,她原来是劝自己退让。一味的退让,就能解决问题吗?
看着老哥脸色愈发深沉,唐宁便知道他不喜欢听自己的话。不过忠言必定逆耳,就连父亲那么强势,尚且无法改变老母的看法,哥哥这般抗衡,只会令一家人的关系越来越恶劣。“哥,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要是老妈有个好歹,即使你真的如愿以偿也不会安乐。所以,你还是先顺了她意吧。”说完也不理会唐禹森有没有回应,起身匆匆走开。
唐禹森瞪着空荡荡的客厅,好半天脑袋都是沉沉实实的。
如唐宁所料,唐母的绝食行动到第二天依然继续。她没有闹,就是整天关在房里不出来。银行年初六开门,唐宁早去了上班,家里只剩两个大男人。唐父对老太婆这行径抱冷眼旁观态度,唐禹森则沉默。明知老母这是苦肉计,他不想就此妥协。
到第三天早上,唐母晕倒在浴室里。在去医院的途中,唐宁彻底哭了:“哥,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看着病房里躺着的老人,唐禹森变得更沉默。
相对于唐家的冷清,韩家就热闹温暖得多。今天拖家带口去某个亲戚家拜年,明天谁谁又来谈访,整日除了吃还是吃,要么搓麻将,要么围桌开牌局,节目丰富多采。
正月初十,村里有一年一度的庙会,那天晚上村道上摆围餐,足有一千多桌,各家各户趁此机会大宴亲朋,甚是热闹。
早在年初八报餐的时候,韩老太就问韩宝琦那天要不要叫唐禹森来。年初五去宝林寺他都记得,韩宝琦想,那厚脸皮的家伙应该会不请自来。只是等了很多日,唐禹森就像人间蒸发似的,不但没找上门,连电话也没一个,韩宝琦不免奇怪。
抵不过老太的连连追问,韩宝琦终于在年初十早上拨通了他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属于他那种不温不火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韩宝琦理解,通常他不方便讲私人电话时,就是这种冷淡疏远的调调。
“很忙吗?这么快就上班了?”为了让外地工人回老家能逗留长些日子,M市许多大工厂上班时间比较迟,韩宝琦记得,他的公司一般年这个时候开工。
“没有。”唐禹森淡淡地回答。
“哦。”既然不是上班,干嘛说话那么正经?韩宝琦撇撇嘴,又故作轻松地问:“那个……今天初十,我妈问你……今晚庙会来不来吃饭?”离婚以后,她鲜少主动提出邀请,要不是老太不断唠叨,她才不打这个电话,哼!
“不了。”唐禹森轻轻叹了口气,突然转了话题:“宝琦,我妈……住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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