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全带约束着,她到不至于掉下去。温行之将后座的大衣取了过来,给她搭在了身上,却不想手碰到了她耳朵一下,把她给惊醒了。
同床共枕那么多天,他岂会不知道这姑娘半睡半醒时候的样子最招人。趁她没防备,他扶着她脑瓜就在她两片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
被吃了豆腐的温远瞬间清醒过来了,使了劲推开他,温行之稍稍松开她,将大衣给她盖好。
“你问老爷子和棠姨的事做什么?”
“就是好奇嘛。”
她蹭了蹭他的手,这般示好让温行之不禁失笑。
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老爷子和过世的老太太之间的事,一是因为他这人在外性子是一向的冷,交情深到说这种事的朋友更是没几个。更何况,他还是个从不在外人面前提私事的人。
他听家里的老人说过,那时两人结婚时确实出了一些事。这事儿不光家里的老人知道,老爷子老部队的战友也有知情的,可到底都不是最亲的人,说出来的也都是老爷子想给人知道的。他不想外人知道的,别人就算明了也不敢往外传。
老爷子跟老太太的事儿,他真知道个底儿透,那是听成老太太说的。
那时的十年动乱刚结束,边界就闹气不太平来,没多久对越自卫反击战就打响了。温恪当时还尚未进总参,只是在B军区下属的某集团军任职。该集团军原身是四野的头等主力,后对越作战,尤其是两山轮战各军区抽调尖兵送入前线时,B军区第一个派上场的就是温恪所在的集团军。也难怪后来老爷子提及那场战役的时候是既自豪又痛心,因为老爷子后来能一路直上进了军总,在那场战役上立下的战功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
但哪怕如此,温行之也明白,老爷子回忆往事时,真正怀念的恐怕是那之前的时光。那个年代的军人,尤其是有血性立下不少战功的军人,若是愿意,几乎每个人都可以写一部厚重的书来缅怀过去。温恪亦是如此。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死于难产,对于这个陪他走过最艰难时刻的女人,温恪对她的感情是亲情大于爱情,得知妻子的死讯时他刚刚从外地赶回,摘下帽子跪在医院的走廊上捂脸痛哭。后来他独自一人抚养才几岁的大儿子和刚出生的二儿子,直到后来调入驻守B市的B军区某集团军时,军长是他十年没见的老首长了,看他一直没结婚,就让人给他介绍对象。
温恪这人不苟言笑时的样子是很吓人的,说话低沉有力,却不爱绕弯子。姑娘就是看上他这人的样子也不敢跟他过,用现代话讲,冷暴力也属于家庭暴力,有碍家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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