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但是坐轿子的人仍然很多。”风洛阳娓娓道来,“再比如五石散。谁都知道五石散有毒,但是服食的人仍然多如过江之鲫。”
“嗯,虽然入魔有机会让人神智沦丧,而且性格变得残忍凶横。但是世上人尽有本性凶残,不计后果的人不惜一试。等到尝试的人多了,便形成了趋势,结果很多随波逐流,立场不坚定的人不想试也变得想试了。”鱼韶听得连连点头。
“太可怕了。难道,今后的江湖真的要被魔潮淹没吗?”祖菁听到风洛阳和鱼韶为自己描画出来的一幅未来远景,不仅浑身打了几个寒战。
“被魔潮淹没不是没有可能。这就要看我们心中有几多光明,几多黑暗了。”风洛阳叹息了一声,闭上了嘴。
鱼韶抿嘴摇了摇头,默然无语。
“但……但是我相信江湖儿女,我相信他们心中的光明。我相信,只要有人敢于站起来和魔潮抗争,我们一定能够胜利,小师叔,你说呢?”祖菁倔强地抬起头来,用一双明澈动人的大眼睛期待地盯视着风洛阳。
风洛阳被祖菁明媚的双眸盯得心头一热,他窘迫地咳嗽了一声,故作轻松地左顾右盼了一番,淡淡地说:“当然,有我坐镇,魔潮想要席卷天下那是……这个……想也别想。”
“太好了,我就知道小师叔是最棒的。”祖菁悬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脸上露出春花一般的笑容。
在她身边的鱼韶悄无声息地朝风洛阳翻了白眼,吐了吐舌头,讽刺他吹牛不打草稿。风洛阳窘迫地涨红了脸,用手挠着脸颊将头转到别处。
就在这时,一阵轰天震地的喧哗吵闹声突然在凤凰客栈外面响起。鱼韶,祖菁和风洛阳同时站起身。凤凰客栈主厅的大门轰然打开,一个唐门留守的弟子跌跌撞撞跑进门来,大声道:“鱼当家,风公子,祖姑娘,开……开始了!”
梧桐岭,断头崖的上空,四盏明媚动人的孔明灯随风缓缓飘来,每盏孔明灯的下方都系着一个细小的竹篮,竹篮上贴着一帆白布,布上用朱笔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南疆神药,一饮成魔。”而孔明灯的雪白灯罩上,则被人用炭笔勾勒出了一副简洁明快的人体穴位图。第一盏灯的穴位图上用烫金标记写明了天魔解体大法控制神药毒性的针灸穴位,第二盏灯的穴位图上则标记着天魔大法以骨针激发体内潜能的施针位置,第三盏灯图上画着天魔大法第一重第二重的修炼心法,第四盏灯图画的则是饮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