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五十郎站起身,举起一碗黑狗血,吞了一口,含在嘴里。
她不打算到处乱跑。
从现在过去,只要熬过最初的四个时辰,便是天麻麻亮的时候,听庄里的其他人的描述,只要到了那个时候,听说就会万事大吉了。
所以,只要坐在这里静观其变。
即便是万一有了变化,也可以出其不备的喷出黑狗血。
那口狗血含在五十郎的口里,时间长了渐渐的和她的吐液混在了一处,五十郎天生神经粗旷,抱着剑等了半个时辰,依然是静悄悄的一片,忍不住,就头点桌子,打起盹来。
睡到正酣的时候,习惯性咽口水,咕咚一下,将一口的黑狗血悉数都灌进了喉咙,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部都吞下了肚子。
黑狗血的腥粘让五十郎的脖颈里哽了好长一段时间。
五十郎眼泪汪汪的拼命吞口水,才将嘴里的腥味去掉一点。她却不知道,因为打盹点头,黑狗血有不少已经顺着她的嘴角蔓延出来,将她的下巴都染上了一道又一道的红。
灯光一照,满嘴猩红,说不出来的恐怖。
到了二更天的时候,风突然紧了起来,屋子的外壁突然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挠墙声,一开始,声音低低的,到后来,简直是肆无忌惮的挠。像挠在人的心上面,一下子一下子的惊麻。
声音越来越大,就好像,再挠一挠,那屋外的东西就能将墙壁挠出个洞,钻了进来。
五十郎刚刚抱着剑,进入梦乡,就给挠墙的声音给惊醒了。
她本来就有下床气,往常被打断美觉的时候,肯定会气急败坏,萧家那么多口人,没有一个敢在五十郎睡醒的时候搭话。
猛的一醒来,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五十郎因为被打断了美梦,而怒火烧天,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把挠墙的那位就地正法。
于是,五十郎豪气万张的站起,提着剑,就跳出了大厅之外。
大厅外,雾气正浓,比傍晚的时候,浓上十分,搅着黑夜的暗,更加让人心生惶然。
然后,一阵阴森森的冷风刮过,将举剑发怒的五十郎彻底给刮醒了。
白天的连廊和台阶都在黑蒙蒙的夜里隐去了踪迹,屋子对面的竹林被风压的低低,梭梭的响,有几支甚至像是有灵性的爪,向五十郎的方向伸来。
五十郎的冷汗嗖嗖嗖就冒了出来,连脚板底都湿漉漉的。
提着剑,僵直着身体,头一点一点的看向发出挠墙声音的墙壁那一侧。
墙边果然有东西!
五十郎一回头,那挠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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