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郎推开房门,摸黑走了一圈,眼睛稍稍的适应了下里面的光线,就着满地的月光,细细的巡视了一遍屋子。
突然惊恐的发现,冷无双居然不在屋里。
脑海里顿时浮现起冷无双严肃而无奈的声音:我要解决个人问题。
五十郎一下子抱头痛哭。
这孩子果然堕落去了。
五十郎的心一下子当当当当,沉到了肚子的最底下,两泡泪水随即奔涌而出,一边跑,一边哭。
她这么个悲痛欲绝的样子,将一楼大厅里正在进食的不少食客都吓的停了筷子。
“最近的青楼在哪里!”五十郎一边抽泣,一边对着老板咆哮。
老板愣了愣,很小心的回答:“这位小少爷,我们悦镇没有青楼。”
五十郎一下子转怒为喜,眼巴巴地看着老板,非常激动地样子。
“不过,我们这里有许多地下的工作者,”老板神秘的探身,“非常的便捷,价格从高到低,层次多变,男女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