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地理由。我们只需给他时间。让他静下来想想便是!”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白墨云道,“我们可以等,但是轻歌呢?她能等多久?”他说着倏地起身,“我只等到今晚,今天天黑以前,如果见不到轻歌,我就去找她!”
白墨云不想再等,等是一个如此漫长的过程,得做点什么,不然他总是会心慌。记忆中他很少会有这样的情绪,似乎只有他五岁那年、一觉醒来什么也不记得的时候,才会这样。因为忘记了自己,也就意味着失去自我。
夜深,天地被无边的黑色连接在一起,伸手不见五指。
轻歌在李昭房中,刚喂她喝了药,现在和她一起盘坐在床上。李昭背对着轻歌,轻歌双掌贴在她背上。
李昭闭眼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背后流入体内,温暖了全身,仿佛一下从寒冬到了春暖花开地时节,体内血液澎湃,病痛全消,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轻歌额头上汗珠不停滑落,她也闭着眼,专心的传送真气,脸色愈来愈苍白。
门外传来嘈杂之音,在一向安静在昭月殿里很不寻常。可是轻歌却一点也没听见,因为她已经昏睡了过去。
迷糊间,她似乎见到了展陵月。
展陵月站在一棵桃花树下,周围是开得分外徇烂的桃花,他在冲她微笑,他说,“小鱼,唱歌吧,我喜欢听你唱。”
她欣喜的朝他走过去,一直走,却怎么也走不到他的身边,好似那段路没有尽头,她和展陵月之间永远隔着一段距离。而展陵月却转身离开,她急得大声呼喊,“阿月,别走,等我!”
展陵月不见了,桃花林也不见了,轻歌失声痛哭。朦胧间她又看到一个人朝她走来,一袭白衣,来的是白墨云,他走到她身边静静的看她,眼里满是心疼。
然后,轻歌就醒了。
脑袋仍旧昏沉,可她却可以确定方才是在做梦,而梦已经醒了,因为她听到有人在说话。
“她若是醒了,替我跟她说声对不起,是我害了她。”轻歌听得出来这是李禹的声音,他在和谁说话?轻歌想睁开眼睛看清楚一些,可是浑身没有丝毫力气,连眼皮也太过沉重。
“没有必要,她从来都没恨过你,你毕竟是她地亲弟弟。”
白墨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时,轻歌吃了一惊,有些怀疑自己还在做梦,可是触感却分外真实,似乎自己正被白墨云横抱在怀中。“哦”,李禹声音里满是疲惫,突然问道,“雪、你师妹现在怎么样了?”
“她很好,孩子已经出生了,她整个人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所以还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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