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她干涩起皮的嘴唇,“怪我昨天来晚了。”
嘴唇本就干得麻木,因为他的触碰恢复一点知觉,贺望星摇了摇头,想说话,但刚才那句已经耗尽所有力气,再加上一见到大哥还会想起昨晚的尴尬就有些无所适从。
“先上楼,今天不要去了,我帮你请假,缺一天课没关系的,身体重要。”贺松年握住贺望星的胳膊,想搀她上楼,却看她走得颤抖踉跄,索性把人打横抱起。
昏沉的脑袋一个激灵,突然悬空让她紧紧搂住大哥的脖子,埋下脑袋窝在他怀里,偷偷嗅他身上的味道。
好像可以让她安心,清醒又沉沦。
重新躺到床上,大哥帮她盖好被子,又喂了药,贺望星头脑昏胀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房间内光线昏暗。
生病让人变得脆弱,对亲密的人更依赖,贺望星转着眼珠想找寻大哥的身影,发现他一直坐在自己的书桌旁。
听到声响,贺松年走过来,半蹲着她床头,按开床头灯。
暖黄的光在他们中间,贺望星眨了几下眼,用干涩的眼看清贺松年在灯光下的五官。
光影在他的脸上切割出痕迹,目光沉沉如水,让她浮动其中,飘向一个从前未曾设想的境地。
贺望星恍惚地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情窦初开的酸涩与欢欣,无法宣之于口的悸动,怦然无法描述的雀跃。
所有奇怪的想法和感觉有了答案,她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完蛋了。
“饿吗,要不要喝点粥?”贺松年抬手拨了拨她脸颊边的发丝,指尖似有若无地触碰到她。
贺望星张了张嘴巴,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难受就不要说话了,先喝点水吧。”说着,他俯身凑近,额头相抵,两种温度触碰。
贺望星睁大眼睛,不敢动弹。
“烧应该退得差不多了,等会儿再量个体温。”
贺望星看着他离开,拿着杯子倒完水又来到她床边。
看她没反应,贺松年笑道,“要大哥喂吗?”
贺望星立即摇头,从床上坐起去接他手中的杯子,他却不松手,贺望星疑惑地抬头看他。
“对不起。”
他眼底温柔,带有心疼与自责。
贺望星懂大哥的意思,他总是这样,一旦觉得自己没照顾好她就会道歉,可他已经很好了,好到把所有关心都给了她。
好到让她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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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心意啦!接下来就可以暗戳戳地(划掉)肆无忌惮地享受互相贴贴啦!